相比蘇閻,葉瞳雖然渾身酸痛卻依舊是滿麵春光,他笑著說:“這個先不提,那個侍者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了嗎?”
蘇閻眉頭一皺,道:“你別說了,說了我就來氣,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一定要找我的麻煩,那侍者根本就不是我曾經見過的,不然我也不至於忙了一宿。”
葉瞳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之後又思索了一會兒,壞笑著說:“漢雲怎的也沒出來?”
蘇閻一臉不甘的說:“把你的表情收起來,誰跟你們一樣?”葉瞳看向別處,沒有說話,“昨兒個他占卜又耗費了不少靈力,一時半會兒的也補不過來,就讓他先休息了。至於你召開的那些人,大概都被淩宇他們帶出去玩了。”
“嗯,很公平。”葉瞳笑著說。
“公平什麼?”蘇閻有些粗魯的把一壺酒扔了過去。
“我說你怎麼不再做女皇後連舉止都變了,”葉瞳道,“我是說我幫你解決你冥帝名下的事情,你幫我照看我的家裏,很公平。”
蘇閻白了葉瞳一眼,突然想到了什麼,張嘴就要說,可是一口酒還沒來得及咽下,這下但是嗆著了他。
“對了,淩宇昨夜找過我,同我說了好多摸不著邊的話,之後又像是知道自己失言了,胡亂道了個歉就走了,那到底是你弟弟,我也不好過問,等下你見到他自己問問吧。”
“嗯?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淩宇同我也不願多說什麼了,罷了,我會叫和尚去問的,他到底還是願意多和他多說兩句。”葉瞳說。
蘇閻點了點頭,又說道:“你跟我說過的那隻黃鼠狼——可信嗎?”
葉瞳聞言一笑,道:“你終於問我這個問題了。憋了多久了?”
“不久,”蘇閻說,“不過一個春天。”
“嗯。”葉瞳蒙灌了一口酒,說:“能不能信,我也不知道,他雖然成仙緣歸於我,但是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怎麼?可是他寄回了什麼話?”
“嗯。”蘇閻使勁的握住了酒壺,眉頭緊鎖,像是根本不能相信他聽到的事情一樣,“他找到了阿澈,說孟婆謀反,還說西北的事情很多都是出自孟婆之手,隻要我向深處走走、轉轉,便會知曉。”
說完,他抬頭注視著葉瞳。“你說這一切會不會太巧了?阿澈前麵才把他的話告訴我,後麵丹卿就帶著那侍者回來了,而且我看阿澈的意思,似乎這邊出問題就是他到冥府之後。”
“所以你覺得,是那隻黃皮子惡人先告狀,誣陷好人?”葉瞳問。
“對,所以我才想與你商量商量。”蘇閻皺著眉頭說。
“不用與我商量。”葉瞳倒是灑脫。“若是確定是他的問題,直接抓了就好,也免得提起來煩心,隻要不是你我冤枉了好人就好。”
聽了葉瞳這話,蘇閻頓時輕鬆了不少。“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