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走的柳千金,無論怎麼求救都沒有人救得了自己,周圍都是馮老板的人,而自己的父母卻被扣押著,最後隻能被馮老板拖進了剛剛的房間。而這馮老板也是夠惡趣味的,居然讓自己的手下把柳家其他人都帶到了套房裏,房間上演著自己的暴行,而客廳的人卻隻能生生受著柳千金的哭喊求救。
而也是在柳小諳離開了酒店之後,馮老板對柳千金的折磨才算結束。
當馮老板滿足地離開之後,姚莉第一時間跑進了房間,看到躺在床上,全身青青紫紫的柳千金,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我的女兒,千金,千金。”抱著柳千金痛哭了起來。
“媽,”柳千金在姚莉的懷抱下也開始痛哭,還把一切都推到柳小諳的身上,充滿恨意惡狠狠地說道:“媽,都是柳小諳那個小賤人,那個小賤人居然騙我,還敢逃走,不然我不會這樣的。媽,我不會放過她的,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對,千金你放心,她敢害你,媽絕對不會讓柳小諳這個小賤人好過的,我的女兒,我苦命的女兒。”
無恥之人,總會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別人的身上,若不是姚莉出的惡毒主意,若不是柳家一家想要設計柳小諳,或者若不是我們小諳有所懷疑,足夠僥幸,這一切就會施行到柳小諳身上,而現在,柳千金也不過是自吃惡果,卻把一切的罪名扣在了柳小諳的身上。明明施暴的是馮老板,馮老板沒有膽量對上齊淵睿,於是把不痛快發泄到柳家人身上,而姚莉他們也沒有膽對上馮老板,於是最弱小的柳小諳,在他們的口中,就這麼成了罪魁禍首。
此時的柳義,心中卻另有一番打算。知道柳小諳昨晚闖進的是齊淵睿的房間,那可是齊氏啊,若是真的能攀上齊氏,也就不用看馮老板的臉色了,所以此時心中所想的卻不是跟姚莉他們所想的一樣要找柳小諳算賬,而是想著能不能借助柳小諳攀上齊氏。在心中盤算著怎樣才能讓齊氏現如今的當家跟自己家合作。
“柳義,千金都這樣了,我要為千金報仇,你說,你準備如何處理柳小諳?”姚莉眼看著柳義在旁邊一聲不吭,不禁怒從中來,開口便質問道。
“小莉,這件事,急不來,你別忘了,小諳昨天進的可是齊氏當家的房間。”柳義看著姚莉,為難的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千金的罪就這麼白白的受了?而罪魁禍首卻逍遙法外?”聽到柳義猶豫不決的話,以及那一臉的為難,姚莉更加的怒了。自己的女兒,捧在手心的女兒,如今卻被柳小諳害成這樣,不但沒有了貞操,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沒的,而且那個變態的馮老板不僅自己施虐,還讓他的手下一起。她的女兒啊,可憐的女兒啊,這樣柳義居然都沒有想要為自己的女兒報仇。
姚莉安撫了柳千金之後,並支開柳富貴回家去為柳千金取一套衣服之後,來到客廳,衝著柳義用力地甩了他一巴掌:“柳義,你別忘了,你現在的這一切都是我們家給你的,沒有了我,你在柳氏企業哪裏說得上話,我們的女兒,我從小捧在手心疼著長大的女兒,被柳小諳那個小孽種害成這樣,讓你找她算賬,你居然都猶豫成這樣。齊氏又怎樣,柳小諳名義上還是你的女兒,你管教她有錯嗎?”
柳義被甩了一巴掌,眼色晦暗不明,眼中突現一抹殺意,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姚莉並沒有意識到,還在對著他罵罵嚷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