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晗,你好樣的!”韋琦見蔣小晗說出如此一番話來,知道她所做的事情已經敗露,不由往後退了一步,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這麼說,早上你故意拿出那支唇膏給我看見,也是事先設計的?”
“不錯!”蔣小晗淡淡一笑:“如非如此,怎麼能夠引你上鉤呢?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約你中午,而是約了晚上嗎?就是給你充足的時間去準備這支有毒的唇膏!”
“真是看不出來,蔣小晗,你居然是一個這麼有心計的女人!”韋琦也不再隱瞞,雙眼噴射出嫉妒和憤恨的目光:“師兄怎麼會被你這樣的女人蒙蔽,娶你這樣惡毒有心計的女人!”
“我惡毒?我有心計?”蔣小晗終於抑製不住自己的怒氣,譏諷地冷笑道:“是誰處心積慮在我的唇膏上下毒?是誰故意接近我,頻頻在我的麵前提起我姐姐?如果你表現得跟我這麼刻意親近,我還會懷疑不到你頭上!”
頓了頓,蔣小晗深吸了一口氣,拔高了聲音問道:“韋琦,我跟你自問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處心積慮地來害我?!”,
“無冤無仇?”韋琦瞪大了眼睛,眼中再也不掩飾對蔣小晗的嫉恨:“憑什麼是你嫁給師兄?你這樣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私生女,根本就配不上師兄!你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嫁給了師兄,你就是全天下女人的公敵!”
“所以,你就要向我下毒?想要害死我?”蔣小晗眸光變得更冷,果然如此,韋琦對霍庭策有情!
“你是生是死與我無關,我要的是師兄。”韋琦死死地盯著蔣小晗,滿是事情敗露的不甘和對蔣小晗的憤恨:“憑什麼你能得到師兄?我要你發瘋,要你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要讓師兄看見你最醜陋的一麵!”
“是嗎?”蔣小晗嘴角微微往上揚了揚,反擊道:“現在……你不擔心庭策看見你最醜陋的一麵嗎?為了一己私欲,連下毒這樣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得出來,你就不怕你師兄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你想怎麼樣?告訴我師兄?”韋琦那一張俏麗的臉在一瞬間有些變形:“蔣小晗,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怕被人知道嗎?”蔣小晗反唇相譏道,其實她並沒有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霍庭策,她不想讓霍庭策為此而煩神。
“你敢!”韋琦的眼底劃過一絲陰狠,她暗暗地咬了咬牙齒,一字一頓地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才是霍夫人認定的兒媳婦,我做的這一切,都是霍夫人默許的,是她讓我趕你走的!怎麼,你想告訴師兄,指使我這麼做的人是他媽媽嗎?你覺得師兄會相信你嗎?還是……你覺得他會為了你,跟霍夫人母子反目?蔣小晗,你也未免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