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邊奇見大家都在稱讚唐伯基,心中異常惱怒,見他與香兒秀兒在那兒互相調笑,大聲吼道:“什麼公子才子,不過是個好色之徒!”
此話一出,四座皆靜。
唐伯基也楞在那兒,眨了眨眼,不解的問道:“哦?我隻不過是與香兒姐秀兒姐說說話,這也算是好色?”嘴角一揚,高聲道:“那你這麼說,豈不是說全場的人都是好色之徒,隻有你們四大公子是正經人家,對否!”
經他這麼一挑撥,所有的人全都目光望向連、朱、風、戴四人。頓時間,他們四人如做針氈,異常尷尬。
連邊奇雙眼通紅,也不知是否吃了偉哥,咬牙怒道:“難道不是嗎!我們四人都是為蘇大家捧場聽藝來的,而你卻從頭到尾與身旁的姑娘調笑,絲毫不把我們放在眼中,也不把蘇大家放在眼中,你豈不是好色之徒又是何人!”
唐伯基心中的怒火已被勾起,拍了拍香兒與秀兒,示意放開自己。整了整衣袖從容起身,遠遠望向連邊奇,緩聲道:“論才,你們四人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論藝,你們連我一個小指頭都比不過。論智,你們就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如今,為了證明本公子的清白,為了證明在座各位的名譽,就與你會上一會,看看究竟是我們大家是好色之徒,還是你們四大才子是沽名釣譽之輩!”
“你……”連邊奇用手指著唐伯基,氣得渾身發顫,就連手都在打哆嗦,更別說其它了。
“好!唐公子說的太棒了!”在座的各位全都自發的鼓掌叫好。剛才那一番話,著實讓他們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又被唐伯基這麼一挑,更是火上澆油,一發不可收拾。那火爆的熱情,讓江南四大才子臉上無地自容,沒法子,隻能硬著頭皮上。
連邊奇騎虎難下,隻得點頭道:“那我們四人就與你會上一會,你選誰和你比上一比!”
唐伯基不屑的瞟了眼另外三人,用折扇遙點幾人,高聲道:“不用這麼麻煩,要來你們四個一同來,省得本公子一個個去收拾,累的慌。”
朱知茂怒道:“姓唐的,你好大的口氣,居然一人獨鬥我們四人,真不知道死字如何寫的!”
“哈哈……”唐伯基聞言狂笑,得意道:“剛才不也是我一人當挑你們四人嗎?不過你說的真對,我還真不知道死字如何寫,不如你教教我?”
“你……”朱知茂被嗆的麵紅耳赤。
“哈哈,這狗屁的四大才子,真他娘沒用……”
“誰說不是呢,個個人模狗樣的,草包一個。”
“真是個棒槌!”
“下去吧……”
“回家吃奶去吧……”
連邊奇四人見大家都群情憤怒,高聲道:“你快點說,如何比試!”他隻想盡早離開這裏,否則事情真難以預料。
唐伯基輕蔑一笑,道:“好說,我問你們答,如果你們答的上來,答的正確,那就證明你們是正人君子,我是好色之徒。但要你們答不上來……那你們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流氓,一群偽君子!”
“好!我們答應你!”連邊奇想也不想就開口答應。
朱知茂見他回答的如此爽快,急道:“連兄,你為何不考慮一番,立刻就答應下來,萬一這裏麵有什麼陰謀,那咱們的名聲就全毀了!”
連邊奇這時正愁沒地方發火,見他居然敢質疑自己,怒道:“你懂個屁,你睜大狗眼瞧瞧,如果我們沒找回名譽,傳揚出去四大才子居然輸給一個毛頭小子,這還有什麼名聲!豬頭一個,哼!”
風戴二人見朱知茂都被罵的狗血淋頭,頓時縮在一旁也不吭聲。
唐伯基瞧見對方自亂陣腳,心中更是大定,直言道:“那好,我就出題了,你們可以四個人商量好再回答,以一柱香時間為限。答案必須回答,否則就算你們輸!但我這個人很公平,問題也很簡單,三個問題,在場每一個人,隨便拉出一位都可以答的出來,隻不過答案不同罷了。況且,你們三個問題隻要有一個能夠答對,那就是我輸,反之亦然。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