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邀功道,“主人,這鳥是我抓的,好吃嗎?”
老實說,這大鳥比野雞燒的更嫩更入味,溫佳人慈愛的伸手摸了摸花子的頭,“不錯,洋子現在越來越能幹了。”
這時,慕謙坐了過來,側過臉冷冷看著洋子,“你,坐過去一點,不要靠到我跟前來。”
洋子,“……”
溫佳人,“……”
慕爺,明明是你自己擠進我們中間的!!!
因為破解了血誓的關係,慕謙心情很不錯,和溫佳人兩個人,把五個人的分量給吃了,花子三鬼蹲在黑暗的角落畫著圈圈,一邊留著口水,但看著那道辟邪陣,沒一個敢靠上去。
花子悔不當初的道,“早知道老娘就不該救他,讓他死了算了。”
木子嘴裏叼著根草在晃,“現在知道已經晚了!”
溫佳人將手中的骨頭扔掉,喝了一大口水,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吃的好過穩,如果再加點辣椒就更完美了。”
花子拿著根棍子,在地上用力戳,沒良心的小東西,慕謙就說了句:“它們吸收陰氣就夠了,食物對它們而言是浪費。”
她就把剩下的烤鳥給奪走了,全給了這個男人。
最可惡的是,這個男人還嫌它們礙眼,將它們趕出來還布了個辟邪陣。
看著溫佳人和慕謙,花子心裏很不是滋味,有些女大不中留的感歎。
擦幹淨嘴後,溫佳人撐著臉看著坐在對麵食相優雅的慕謙,慶幸的說道,“幸好杜國勝那個老頭的炸彈,不是我之前那兩枚新型炸彈,否則我們兩個都無法逃過這一劫。”
慕謙說,“說明這天不打算這麼早收我們上去。”
溫佳人也笑道,“嗯,所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溫佳人便覺得身體不對勁,心髒處那種熟悉感又湧了上來,悶悶的疼,難道是之前心髒傷的太重,一下沒辦法恢複?
溫佳人在心裏疑惑著,臉色沒有露出一點異樣。
慕謙吃完手上的烤鳥後,坐了下便去離開,找了個地方小解去了。
這時,溫佳人的雙眼閃了閃,立即走到一旁,將袋子打開,把記載著血誓破解之法的那本手劄拿了出來,翻到最後兩頁,仔細閱讀起來,而心髒處的疼痛,越來越重。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難道血誓並沒有破解嗎?
但昨晚真的沒再疼了,還是說因為花子喂她吞下一顆護心丸的緣故?如今藥效過了,所以心髒又開始痛了?
這一次,溫佳人一字不落的將薛文遠記載的血誓篇耐心的看完,字不是很多,兩頁毛筆字寫不下幾行,她並沒有發覺什麼問題,但很快,她便發現了最後麵的小字批注,臉色一下便刷白。
什麼叫需用兒女的血與淚,方能徹底化解血誓?
也就是說,她身上的血誓並沒有完全破解對嗎?
這時慕謙已經回來,溫佳人反射性的收起手劄,將它塞進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