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總終於回過神來,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表情極為精彩,說不清是喜還是憂:“曦兒,你沒事了?”
雲曦點點頭:“在鬼門關逛了一圈,要多謝陳然的妙手回春。不過這麼多人都保持不動是什麼回事?”
“他…他……”安總指著陳然,但又不知道怎麼說,說阻攔醫療隊給雲曦治病,可是真讓這些醫療隊來治的話,估計這雲大小姐早就去見馬克思了,說他在這裏打架鬥毆,但這事確是因為他阻攔陳然治病。
陳然笑眯眯的道:“銀針定身,要是真出手,這些家夥說不得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說話的功夫,他在這些安保人的耳後拔出一根根的銀針。
隨著銀針拔出,這些如同石雕的家夥,終於恢複活動能力,原本臉上的凶狠,此時已經變成了懼怕與佩服。
雲曦看著恢複活動能力的安保人員,美眸盡是震驚,不過良好的心理素質還是讓她說道:“好了,安叔叔,你讓這些人都下去吧,還有你的臉破了,下去找人包紮下吧。”
屋子裏的人離開後,辦公室隻剩下陳然和雲曦。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古老神仙之前給我通過電話,這一次倒是要謝謝你了。”雲曦說著便指了指沙發,示意陳然坐下來。
陳然自然是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端起還沒有喝完的酒道:“古老神仙?就那個老流氓?”
雲曦一雙好看的眼睛睜的老大,這古老神仙是陳然的師父,她以前並不知道這號人物,但是她聽她父親說過,古老神仙可是了不起的神奇人物,敢稱呼其老流氓的,估計也隻有陳然了。
“咳咳…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雲曦指著脖子上還插著的軟管問道
“你是被人下了毒,這種毒叫海蚺之毒,是一種海蛇體內提煉出來的,中毒之人會喉嚨縮緊,無法呼吸,心髒驟停,看上去和心髒病差不多。”
“毒?”
“沒錯,這種毒是一種慢性毒,沉積到一定的毒素之後就會發作,根據我的推測,應該有人通過食物向你投毒。”
“飯菜都是特殊定製的,能長時間接觸到的人隻有安叔和我的秘書。”
“那應該是你的秘書搞的鬼。至於安總,他應該是你的親叔叔吧。”
雲曦若是死了,直接受益人應該就是安總,但是下毒之人的目的應該是引出雲曦的父親,而且安總對於雲曦的死亡,還是很擔心的,要不然也不會派這麼多的醫療人員搶救。
“應該是小梅下的手,安叔的確是我的親叔叔他本名雲安,在公司裏任職市場部總裁,因為以前公司員工叫我父親雲總,所以為了區分,就叫他安總,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然神秘一笑走到雲曦以身邊,鼻子抽了抽:“沐浴液不錯。”
在雲曦沒想到陳然突然說出這話,不由的一愣,但在她愣神的功夫,陳然雙手探出,雙指夾住她白嫩脖頸之上的軟管,用力一旋,將其給拽了出來,順手扔到了垃圾筐之中。
雲曦捂著自己的脖子:“要拔你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提前說了,你會很緊張的,不過脖子給切了一刀,雖然沒有出血,但愈合不好的話會留疤。”陳然一邊說,一邊欣賞著雲曦粉嫩的玉頸。
女孩子愛美之心,雲曦聽到可能要留疤緊張的捂著脖子:“那怎麼辦?”
陳然露出一個放心的微笑,拿出一個精致的玉瓶來:“有我是個神醫在,疤是不會留下來的,站住別動。”
說著陳然拔掉了瓶塞,從裏麵倒出來一滴晶瑩剔透泛著淡藍色的膠狀液體滴在指尖,然後輕柔的按在雲曦粉嫩的脖頸上,輕輕塗擦。
陳然是一本正經,但雲曦的臉卻紅到了耳朵根,她想後退一步,但又怕留疤,但這樣的動作,她還是平生第一次遇到,不由的想起小護士和她說陳然為其醫治的經過。
“臭流氓。”雲曦小聲嘀咕了一聲,聲音雖然很小,但陳然卻聽得很清楚。
“要不要試試更流氓的。”陳然身體猛地前傾,臉貼到了雲曦的耳邊,對其耳朵吹著風說道。
“無賴!”雲曦揮動粉拳砸在陳然的胸口。
“恩,小拳拳砸胸口,這是不是有點太親昵了?不過敢再說我無賴,小心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