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看看。”
陳致遠邁開大步急急的往家趕,媳婦懷著孕,可受不得驚嚇。
這邊院門一開,丁木蘭和她男人自然就看過來,陳致遠今日不同往日,穿的好,精神派頭也就上來了。
看著那可是比京城裏坐辦公室的男人還氣派,沉穩的氣息很有老板的架子。
陳致遠看到一男一女站在自家門口,男的沒見過,這女的他可認識,都打過兩次交道了,印象深刻。
在心裏他是相當煩這個女人,自己不怎麼樣,偏偏還覺得高人一等。
心裏再反感,過門是客,既然來了,還是要以禮相待,客客氣氣的叫了一聲。
“呀,大姐來了。”
丁木蘭看到陳致遠那是眼前一亮,一顆心突突的狂跳著,以前他隻是穿了個軍大衣,那氣勢就比一般男人強,現在西服革履的,又穿著鋥亮的大皮鞋,更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心裏對他垂涎三尺,麵上還要裝著倨傲,這是她的自尊心,和自大心決定的。
“致遠啊!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吧?我和你姐夫從北京來看你們,怎麼連門都進不去?”
“哦,可能茉莉在睡覺吧?”
陳致遠淡淡的開口,果然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說是從北京來看他們,手裏什麼都沒拎,還這麼氣焰囂張的說話,明顯像是領導來視察工作的樣子。
“這大白天睡什麼覺?茉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金貴了?”
丁木蘭聽了直磨牙,日上三杆還能在家睡覺,這是有多好命?
“我陳致遠的媳婦,什麼時候都是最金貴的。”
陳致遠神情轉冷,他看在丁木蘭是茉莉姐姐的份上,想給她留點麵子,既然她自己都不要臉,他也不必管那麼多。
“哼。”
丁木蘭被噎住了,一雙三白眼哀怨的瞪著陳致遠。
這男人還像記憶裏那麼霸氣,對茉莉一直是強而有力的保護。
這時丁茉莉已經雙手托腰走出屋子,院外的對話她也聽了個大概。
那熟悉的京腔不是丁木蘭還是何人?秀眉蹙緊,無事不登三寶殿,她來就沒好事。
沒急著去開門,先給她個下馬威,讓她清楚這是誰的一畝三分地?
致遠的話令她得意的揚起眉,有這麼霸氣的丈夫,誰敢欺負她?
慢悠悠的走到門口,拉開了門栓把人放進院,臉上淡淡的沒有任何驚喜。
“大姐來了。”
不冷不熱的聲音,聽著就是不歡迎的意思。
丁木蘭氣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可一想到那五百元錢,還有那漂亮的羊毛衫,努力把心裏的恨意壓下去,堆出幹巴巴的笑容。
“茉莉,我和你姐夫來的。”
她那意思是提醒丁茉莉,她身邊也是有男人撐腰的。
“茉莉,嗬嗬,我和你大姐來的突然,這不是你姐姐老嚷著想你嗎?我就陪她過來看看。”
丁木蘭的男人在看到茉莉出來後,臉上就堆滿諂媚的笑,把丁木蘭氣的狠狠的白了他幾眼。
目光落在丁茉莉的肚子上,她怨毒的眯起眼。
這個臭丫頭,不聲不響的懷孕了,這是想搶在她前麵生孩子嗎?
“哦,進屋吧!”
丁茉莉反感的看都不看那男人一眼,看到他就想起前世把自己打死的丈夫,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東西。
說完了,她轉身先往屋裏走,把丁木蘭兩口子涼到門口。
她可沒忘記回北京的時候,這丁木蘭是怎麼對她的?還有前幾天那封信,本就薄弱的姐妹情早就被她消耗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