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雞飛蛋打吧?咬咬牙,他打算忍著氣把這女人娶回去,到家就讓她知道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王玉紅不知道她一時的嫉妒衝動,想著毀了丁茉莉的名節,卻把自己的一生拉進了悲慘世界。
“各位,我和茉莉一直都沒分開過,就是前段時間我母親想家了,打算回來住幾天,我就陪著了,不過打魚去賣的時候就回家看媳婦,我們天天都見麵。”
陳致遠這時候站出來了,長臂一伸把媳婦摟進懷裏,目光深情的看著茉莉,那般的溫柔。
他的話音一落,大夥心都跟明鏡似得,天天見麵,那事也不是非晚上做不可,這孩子就是致遠的種。
丁茉莉麵對眾人了然的目光,這臉頓時像是被火點燃,熱的能煎熟雞蛋,可心裏卻是開心的,致遠這樣說了,就是對她最好的維護。
王玉紅咬碎銀牙,怨恨的看向丁茉莉,陳致遠的話聽在她耳中不亞於晴天霹靂,頓覺得那段時間自己就是個大笑話。
低下頭悄悄退出人群,今天丟人現眼了,手腕突然被人握住,緊緊的如鐵鉗一般,抬頭就看到相親對象那雙噴著怒火的眼睛。
“你什麼時候來的?”
王玉紅臉色驟變,最先想到的是自己剛才的話,心虛的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低著頭小聲問了句。
“剛來。”
男人緩緩收回手,聲音又粗又甕,臉色也黑如鍋底。
“哦。”
王玉紅飛快掃了他一眼,聽他的聲音好像不高興?看到他漆黑的臉龐,對比致遠那俊朗非凡的麵容,眉頭自然就鎖在一起。
升起悔婚的心思,可這個年代定了親,又過了彩禮,再要悔婚會被人笑話死,到時候再無媒人上門,陳致遠這邊已經沒有希望,再失去這個在農村看來是高攀的婚事,她可就沒臉活著了。
“家去吧!”
男人看到她眼中的嫌棄,心頭的怒火更熾,在城裏他算不上什麼,不過王玉紅就是個農村丫頭,她有什麼資格嫌棄自己?
內向的男人有氣喜歡憋在心裏,外人看不出來,卻最是喜歡記仇,此時他為了禮金不空落,這氣他忍下來,不過這次他要和王玉紅的父母好好說說,年前就把婚事辦了。
省的煮熟的鴨子再飛了,若是新婚夜這女人不落紅,看他怎麼收拾她?
就這樣王玉紅被她對象拉走了,丁茉莉眼尖看到那男人的長相,和致遠那就是天地之差,尤其是眼神陰鷙,這樣的男人心思都很重,若是自己妹子她是不會同意她找這樣的男人。
在外麵是窩囊廢,在家裏就是耗子扛槍窩裏橫,媳婦孩子最倒黴。
可麵對肖想自己男人的女人,她沒那個好心提醒她,個人有個人的命,守好自己的家重要。
陳致遠見大夥又開始議論王玉紅,什麼找的男人有城裏工作什麼的?還不時有眼睛看他,那樣子好像他錯找了媳婦,人家不跟他,這日子更自在。
心裏煩的很,這些鄰居一天天沒什麼事做,最願意東家長西家短的議論。
“大夥都退下吧!讓我們過去。”
揚起聲音喊了句,媳婦怕冷,他們可沒時間聽這些人說閑話。
馬春花撇撇嘴,想說點什麼?最後嘴唇蠕動一下話又咽回去,看了眼茉莉,柔柔弱弱的城府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