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咱們處對象的時候,那時你對我很好。”
丁茉莉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故意說那時候對她好,陳致遠也不傻,當然聽的明白她什麼意思。
“我現在對你不好了嗎?”
烏黑閃亮的眸子裏深深的看著媳婦,眼神中的委屈引來茉莉銀鈴般的笑聲,
“哈哈,致遠,你這樣子像是個哀怨的小媳婦。”
捂著嘴,巧笑嫣然的看著他,那唇畔旁的酒窩跳動著,小臉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大蘋果。
“小壞蛋。”
麵對嬌妻,陳致遠呢喃一聲,湊過去親在她花瓣一樣嬌嫩的唇上,細細的吻著,動作溫柔的令人陶醉。
丁茉莉緩緩閉上眼睛,享受著丈夫帶給她的愛。
北風雖然肆虐,可架不住倆人心裏都有一團火,陳致遠麵色越來越紅,氣息沉重,極力壓抑著心頭的衝動。
丁茉莉也沒好多少,雙手摟在致遠結實的腰身上,身體軟的像一灘水,就那麼靠在他懷裏,聽著他急促如同戰鼓在擂的心跳。
“不能。”
在致遠大手伸進她棉襖中時,冰冷的大手將茉莉心頭的火焰熄滅,她現在可是最重要的時刻,孩子不容有失。
喘著粗氣離開致遠,她拒絕的聲音喚醒了被火焰燒昏頭的男人。
“對不起,茉莉你太甜了,我就想好好親親你,好想你。”
這話是真心話,離開那段日子他就像是活在地獄中,一刻不停的想著茉莉,晚上抱著她曾經枕過的枕頭,淚就不爭氣的流下來。
“快點走吧!好冷。”
丁茉莉悄悄看了一眼四周,幸好沒有人,不然他們大白天就親吻,被人看到多丟人。
別人會認為他們夫妻不夠檢點,她可不想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話。
“嗯。”
陳致遠聽到她喊冷,就又扯過一條勞保被蓋在她身上。
對她穿的漂亮棉襖十分不喜,中看不中用,哪裏趕得上自己做的大棉襖,那才暖和呢!
“茉莉就你們賣的這棉襖,也有人買?”
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讓某處的灼熱消失,陳致遠開始沒話找話。
“怎麼瞧不起人?我跟說,這冬日暖陽係列賣的相當好,總是斷貨,現在想進到貨,是要走後門的,懂不?”
丁茉莉驕傲的揚起小臉,現在服裝生意好的很,而且品牌的價值更是千金不換。
在怎麼說她也是MOLI的首席設計師,嗯,這個稱呼真好......
“是呀!我媳婦最厲害。”
陳致遠看到她那傲嬌的小摸樣,忍著笑對著茉莉豎起大拇哥,既然她孔雀尾巴都翹上天了,他怎麼也要配合一下吧!
就這樣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靠山屯,馬春花遠遠的看到一個毛驢車進了屯子,就抱著膀子眯眼看著,當發現是陳致遠兩口子,她嘴角又翹起來了。
他們一回來,老陳家絕對有好吃的,一會兒她就帶著孩子過去,興許能弄碗肉回家。
這幾天竟喝糊塗粥了,兒媳婦走了,她懶得發麵做窩頭,就抱著膀子挨家晃,能蹭一頓是一頓。
到最後,誰家要是到飯點了,都先把門插死,任她在門外敲的山響,都不開門。
這時候誰家的糧食都不多,夠自己家吃就不錯了,誰能養活別人,尤其是馬春花,那吃起來眼珠子瞪溜圓,人還蔫壞,總是打個噴嚏,或者大聲咳嗽,把吐沫星子噴的滿桌都是。
她現在沒人給洗衣服,身上的穿的棉襖埋埋汰汰,還有股子怪味,看到都惡心人,被她噴了這飯就沒法吃了,然後眼睜睜看著人家把飯端回家。
“致遠,回來了,咋又買了毛驢了,你家這日子過的就是興旺。”
離得老遠她就陪著笑臉湊過去,現在她學聰明了,直接去老陳家準保吃個閉門羹,跟著陳致遠他們一起進屋,然後就不走了,混到飯點直接就吃一頓。
連著喝了幾天稀粥,她這肚子裏一點油水都沒有,饞的很呢!
“邊去。”
陳致遠大鞭子一揮,一陣厲風就從馬春花頭上飄過,感覺頭發絲都動了,嚇得忙縮起脖子,悻倖的陪著笑。
“大侄子,我這好幾天都沒吃上頓幹的,餓的都走不動了。”
別說她這弄出可憐相後,陳致遠反倒不好意思下鞭子了,沉著臉不去看她,想著趕緊離她遠一點,這女人不咬人膈應人。
“茉莉啊!冷了吧!嬸子抱著你暖暖。”
看到陳致遠這就趕著車要走,進了屯子這車的速度就慢了,她一抬屁股就坐到了車上,想討好丁茉莉,上來就去抱她。
“啊。”
丁茉莉看到她那兩道清鼻涕就覺得惡心,再看到她來抱自己,忙推開她到一旁狂吐。
說實話這還是她確定懷孕後第二次嘔吐呢!陳致遠一見當即寒了臉,拎著馬春花的脖領子把她扔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