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得……”
秦依依又補充道:
“如果哪個今天不按規矩辦,就從對方的胯下爬過去。”
說得咬牙切齒。
聽了這話,四周的人都是大吃一驚,明顯的秦依依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紛紛都把目光轉向秦依依,各種神態的都有,各種心態的都有。眾人的臉色在酒店的輝煌的燈光的照射下,形態各異。
顧作態也咬了咬牙,猛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
“好……一……一……一言為……定。”
秦依依嘴角掠過一絲冷笑,不由分說的端起嘴角的酒杯,又是一陣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半杯,然後輕輕的放下杯子,雙手按在酒桌的邊沿,頭埋著,雙眼緊閉,一頭秀發垂過眼簾,儀態萬方,風情萬種。
顧作態突然感覺自己不能被大家看扁了,於是也馬上端起酒杯就開始喝了,但是,剛喝了兩口,就忍不住的“嘩”的一聲,口中的酒一下衝口而出。身子也搖晃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但是奇跡的是,顧作態身子雖然坐在了地上,但手上的酒杯卻還握在手上,並且酒杯裏剩餘的酒隻是晃蕩著,卻沒有灑出來。
顧作態坐在地上嘿嘿一笑,看著杯子裏的酒,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意思是說“看,酒還在杯子裏,我不會輸的。”
顧作態一邊笑,一邊往起爬。一隻手撐地,剛剛起身到一半,也許是醉的太厲害了,腳下沒有力氣,於是身子一歪,再一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隻聽得周圍人一陣哄堂大笑。
人醉了後,不僅心裏明白,而且也是思想最活躍的最敏感的,聽見周圍人的哄堂大笑,顧作態感覺這些人都是在看自己的笑話,一股怒火從內心一下就躥了上來,於是罵道:
“媽那個屄喲,笑!笑個毬!”
人也許在激動,或者氣憤的時候,說話也會發生變化,剛才還因為酒喝多了而結結巴巴的顧作態,這時候居然因為氣憤而說話流利多了。當然,也許是因為這一跤,眾人的一笑,讓顧作態的酒也醒了一半。
此話一出,眾人先是楞了一下,隨後林一寬嘿嘿的笑著說道:
“顧主任啊,你說對了,我們就是在笑毬。”
眾人馬上反應過來,笑得更加歡快了。
顧作態也知道自己的話吧自己也繞進去了,也就沒有在深究了。而且起來後,把手上的酒杯往桌上一放,對秦依依說道:
“秦部長,你看,我的酒喝完了。”
秦依依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顧主任,你這就是在欺負人了。”
顧作態說道:
“我可沒有欺負你呀。你一個女人,我是個男人,怎麼可能欺負你!”
秦依依說道:
“顧主任,要麼你把倒了的酒補齊也可以。”
顧作態語氣強硬的說道:
“不可能!”
秦依依拿起酒瓶,就給一個酒杯裏倒了半杯,遞給顧作態,說道:
“把這個喝了。不然你就是犯規。”
顧作態卻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