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
顧作太繼續喊道:
“秦部長,秦部長……”
秦依依還是裝作不理不睬,這時的周光輝笑著說道:
“顧主任,來,我們喝酒,其他的事情下來再說。”
顧作太一臉嚴肅的說道:
“那怎麼行呢?我一定要給秦部長交代一下。”
說完後,固執的轉過臉看著秦依依,正準備張嘴喊,秦依依立馬抬起頭,笑靨如花的看著顧作太,問道:
“顧主任,你在喊我?”
顧作太也假裝生氣的板起臉,說道:
“秦部長,你是真沒把我們這些老頭子放在眼裏呢!喊你幾聲都沒有聽見。”
秦依依立馬站起來,走到顧作太和周光輝的麵前,笑著說道:
“顧主任,我哪敢呀。我是真沒有聽見你老人家喊我。如果聽見了,你借我幾個膽,我也不敢不答應呀。”
秦依依過來後,一股香風撲麵而來,周光輝瞟了眼,看秦依依媚眼如扣,心裏暗副道:
“這個騷婆娘。是說不得趙光和在當市財政局局長的時候,被她迷神魂顛倒的。好像現在沒有跟趙光和了,不知道現在又跟誰有一腿。”
想到這,突然看了眼坐在上首與縣長易剛正在吹牛的自己的大哥周博,心裏一下起了疑惑,想道:
“會不會跟大哥喲?去年她又當了縣委常委、宣傳部長。如果沒有大哥的努力,她是絕對當不上的。”
觸景傷懷,睹人思人,看著麵前香豔四射的秦依依,周光輝突然想起了很久沒有聯係也沒有見麵的江雪。心裏泛起一股愧疚,也責備自己,這段時間因為舊城改造的事情,把江雪都忘記了一樣。
這時顧作太滿臉笑容的看著秦依依,誇讚道:
“秦部長,你人真長得漂亮。你可是我們四大班子的一朵花呀。”
秦依依聽了後,心裏比喝了蜜糖還甜,哈哈一笑,但突然想起周博在這裏,馬上收斂了笑容,看了眼坐在那裏的周博,對顧作太表現出一臉不屑的樣子,說道:
“顧主任,我那是花呀,最多也就是一朵喇叭花。”
顧作太雖然酒喝的不少,但眼睛卻是很尖的,發覺秦依依對自己一臉不屑,也就笑嗬嗬的說道:
“喇叭花也是花嘛。想當年我們的秦大美女剛到我們益昌縣的時候,那可是一朵正宗的花呀。”
這話一出,讓秦依依有些掛不住了。俗話說,做賊心虛,秦依依知道,自己那幾年的那點下半身的事情,益昌縣官場中沒有幾個不知道的。
聽了顧作太的話,秦依依臉一下就紅了,隻是因為喝了酒的,所以被掩飾了。她把不屑變成了溫怒,回敬道:
“顧主任,想當年,你也是我們益昌縣的一大筆杆子呀。隨時在縣上的報紙上發表點豆腐幹文章啊……”
站在一起的周光輝聽出了兩個人話中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