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娟,即便你男朋友知道了,也不會怎麼小氣吧。這可是臨時救急啊,他不會責怪我的,反而會感謝我呢。”
鍾娟把臉一馬,說道:
“哪個有男朋友了?”
鄧天佑一聽,又笑著說道:
“你這樣,是不是在對我暗示什麼?”
鍾娟嬌臉一下就緋紅起來,立馬用杏眼恨了一下得意洋洋的鄧天佑,掙脫鄧天佑的扶著自己的手,拖著痛腳就一瘸一拐往醫院方向的走去。
鄧天佑看著鍾娟滑稽可笑的姿勢,上前兩步,乘鍾娟不注意,攔腰一下就把鍾娟抱了起來,“噔噔噔”的大步往縣醫院快步走去。
被鄧天佑出其不意的抱著,雖然剛開始讓鍾娟大吃一驚,也使勁掙紮了幾下,但很快就被鄧天佑的一句話鎮住了,鄧天佑說道:
“你如果不想讓我在益昌縣老百姓麵前丟麵子,認為我是歹徒,就乖乖的莫動。”
一聽這話,鍾娟一下就溫順的依在鄧天佑的懷裏,但嘴上卻說道:
“這樣你高興了,滿意了吧?”
鄧天佑那在理會懷中的鍾娟的話,他加快了步伐向縣醫院疾步走去。
但鍾娟卻慢慢地感覺到了鄧天佑懷中的溫暖和溫情。幾年都沒有人這樣關心過自己了,她想起了魏立泓的無情負心,想起了周光輝不過是利用自己,而這個男人她感覺是對自己真的好,隻是這種好,不知道是不是愛,或者隻是一個朋友對另一個朋友的好而已。想到這,在鄧天佑的懷裏,眼淚再一次默默地流淌了下來,這眼淚裏既有幸福,也有不得的傷心,更有隱隱約約的期盼。
骨傷理療就在縣醫院門診部的三樓。在一樓的時候,鍾娟感覺鄧天佑已經累得不行,雖然她想再多一些時間在鄧天佑的懷裏,但是看見鄧天佑已經氣喘籲籲,汗水也從額頭上流淌了下來,她又心痛了,於是倔強的從鄧天佑的懷裏掙脫下來,堅持自己一步步的在鄧天佑的攙扶下爬上了三樓。
醫生是個中年男子,姓黃,益昌縣骨傷理療的名醫。以前鄧天佑陪朋友來過,所以有些熟悉。
一看鄧天佑副縣長攙扶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進來,黃醫生笑著招呼了一聲,聽了鄧天佑對鍾娟傷勢的介紹,黃醫生就趕忙讓鍾娟躺在裏麵一間的床上,鄧天佑也跟著進去看著。
黃醫生伸出寬大的手時輕時重的摸了下鍾娟的腳踝,鍾娟也不時發出疼痛的叫聲。
“崴了。”黃醫生淡淡的說道。
“有問題沒有?”鄧天佑有些緊張的問道。
看著鄧天佑的樣子,黃醫生一笑,說道:
“沒什麼大礙。”
鄧天佑好像如釋重負似的出了口長氣。
還沒有等鍾娟反應過來,隻見黃醫生寬大的雙手上下左右的幾下撥弄,隨著鍾娟一聲慘烈的高叫,黃醫生對鍾娟問道:
“感覺好些了沒有?”
鍾娟使勁動了動被崴了的腳,突然笑了,說道:
“怎麼不痛了?”
一臉的燦爛看著鄧天佑,那樣子突然讓鄧天佑心中隱隱的一動,心裏暗自讚歎道:
“這姑娘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