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翠花沒有想到任傑會突然對自己不客氣,一愣神後,馬上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是誰?你憑啥子吼我的男人……”
張剛安感覺自己今天的麵子丟大了,氣憤之極,看著武翠花那不停翻動的嘴巴,他突然起身,兩步就走到武翠花的麵前,抬起右手,對著武翠花就是一耳光,隻聽得“叭!”的一聲,幹脆利落。
“滾!”張剛安大聲對武翠花吼道,一副怒不可及的樣子。而且雙眼瞪著武翠花,麵目十分可怕。
張剛安的舉動大大出乎在座人的預料,都眼看著他們倆,房間也從剛才的鬧哄哄一下變得出奇的安靜。
武翠花一萬個沒有想到自己的男人敢打自己,這可是結婚十多年來從沒發生過的。以前無論自己這麼吵鬧,張剛安都是一副息事寧人,或者泰然處之的樣子,從不與自己計較。今天這是怎麼了?我這可是為了他好呀。
武翠花回過神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邊哭邊說道:
“張剛安,你敢打我!?”
說完後,哭著轉身就跑了出去。
張剛安坐在那悶了一下,感覺這飯太難吃了,起身在眾人的驚愕當中走了出去,連一句話都沒有。
“太不像話了!”在一陣尷尬中,鄧天佑說道。
副鎮長劉玉也附和道:
“就是,一個家屬,怎麼能夠參政呢?”
朱明光用息事寧人的語氣說道:
“張鎮長的愛人就那脾氣。”
鄧天佑黑著臉,說道:
“脾氣?誰沒有脾氣?我看還是張剛安沒有管好。”
任傑想了想,看著鄧天佑,說道:
“鄧縣長,今天真是對不起,讓你笑話了,也惹你不高興了。對不起,還請你多多包涵。”
酒是自然沒有再喝了,匆匆的吃了飯。在告辭前,鄧天佑把任傑叫到隔壁房裏,說道:
“任書記,是不是張剛安不配合你的工作?”
任傑沉思了一下,委婉的回答道:
“可能是縣委重新派來了一位書記,有些出乎他的預料吧。”
鄧天佑說道:
“我今天算是看出來了,他是對你十分的不滿。”
任傑也感覺今天中午在飯桌上發生的事情有些對不起鄧天佑。很歉疚的說道:
“鄧縣長,你大人有大量。今天這個事情主要是我的原因,沒有安排好,讓你跟著受了委屈。張剛安也不是針對你的。”
鄧天佑一臉不爽的說道:
“任書記,你不要把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我知道他不是針對我。但是也太他媽的目中無人了,尤其是他那個老婆,簡直就是一個潑婦!”
鄧天佑說著說著就有些生氣了。
任傑立馬插話道:
“鄧縣長,你也消消氣。他老婆武……武翠花聽說就是一農村人……”
還沒等任傑把話說完,鄧天佑馬上說道:
“農村人也不是像她這樣蠻不講理嘛。我到基礎也跑了很多地方,也接觸了不少的農村人,他們是很淳樸和善良的,也是講道理的嘛。哪裏像這個什麼武……武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