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天佑一聽,看了看周圍,生怕有人似的,但嗬嗬一笑,一隻手攙扶著鍾娟,說道:
“鍾娟,你就不要把我縣長縣長的喊了。你沒有錢沒關係的,這你就不用操心,我幫你喊就是了。”
鍾娟突然抬頭可愛的凝視著身邊的鄧天佑,嬌媚的看著,微笑的問道:
“我不喊你縣長,那我喊你什麼?”
說到這,像是在使勁思考著,自言自語的說道:
“那我就喊你鄧哥?不,這個你好聽。那我喊你天佑哥哥。”
然後抬起因酒而緋紅的嫩白的臉,笑著問道:
“那我就喊你天佑哥哥,行嗎?”
鄧天佑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與自己認為還在醉意中的鍾娟理論,就說道:
“隨便你怎麼喊都行。隻有莫鄧縣長鄧縣長的喊就行。”
也許是太晚,在等了很久都沒有一輛出租車的影子,鄧天佑有些著急了,又不敢鬆手,隻有摟著鍾娟。
雖然春節後的天氣在慢慢的轉暖,但還是透著寒意,尤其是晚上。但是此時摟抱著鍾娟,兩個人的溫度倒讓著寒夜裏沒有一點寒意。反而讓鄧天佑感到一絲快意與溫暖。
這時起風了,將街道兩邊的冬青樹葉吹得唦唦作響。
“這鬼天氣,好冷。”鄧天佑抬頭望了望夜空。
鍾娟也許是喝酒太多,嬌軀都有些在微微發抖,她也就把鄧天佑抱的更緊了。頭也抵在鄧天佑的肩上。
一時半會兒等不來一輛出租車,天上也開始飄起了細細而稀疏的小雨點。鄧天佑感覺兩個人站在這也不是辦法,而且自己又摟抱著一個女孩,萬一被益昌縣認識自己的什麼人看見,那可就不好解釋了。
鄧天佑一想,已經到附近給鍾娟寫一間賓館,於是他問道:
“鍾娟,你今天就不回去了,我給你去寫賓館,好嗎?”
鍾娟點點頭,說道:
“嗯,謝謝你,鄧縣……天佑哥哥。”
鄧天佑攙扶著鍾娟剛走了兩步,鍾娟突然停住了腳步,鄧天佑疑惑的問道:
“怎麼不走了?”
鍾娟輕聲說道:
“我的包放在周總的車子裏了。”
鄧天佑笑著說道:
“我以為什麼事情呢。我身上有錢,不需要你給錢。”
鍾娟的聲音更低了的說道:
“我……我沒有帶身份證。”
鄧天佑聽了身子也一下站住了,趕忙伸出一隻手去摸自己身上,除了有幾百元鈔票和一些發票、資料之類的,也沒有身份證。他有些懊惱的說道:
“我平時也不帶身份證的。”
看了眼鍾娟,有些無奈的問道: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等不來出租車就在這幹站一夜?”
說到這,又抱怨起來了,說道:
“這個周光輝也真是的,怎麼能夠這樣對待自己的員工呢?”
鍾娟這時反而有些暗自高興,但她忍住說道:
“天佑哥哥,不是周總丟下我不管,他說有事,我就讓他走了。”
鄧天佑好像突然來了火氣,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