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傑一聽劉玉的話,笑道:
“嗨,劉鎮長,我以為你說的什麼呢?原來是這個事情呀……”
還沒有等任傑把話說完,副鎮長劉玉把那本來就讓人看了就感覺傲氣的下巴往上一揚,就更加給人以桀驁不馴的感覺。說道:
“任書記,你不能這麼說啊。這可不是小事啊。”
任傑隻是微笑著看著一臉正經的劉玉,不知道怎麼來說。
劉玉吸了口煙,繼續說道:
“任書記,我不管你是怎麼認為的,反正在我的觀念中認為我們政府領導中這種現象不正常。”
任傑一笑,問道:
“怎麼不正常了?”
劉玉又吸了口煙,把嘴巴一癟,搖了搖頭,說道:
“任書記呀任書記,說實話,我說一句在你麵前高打一掌的話,按年齡來說,我應該算你的一個哥哥吧。”
任傑微笑著回答道:
“這個肯定是。”
副鎮長劉玉像得到了莫大的鼓舞,有些興奮的嗬嗬笑了起來,抽煙的手都有點微微的顫抖,看著任傑說道:
“任書記,哦,任老弟呀,任老弟,我說你在這些事情上可不要糊塗啊。這可是大是大非呀。”
說到這,把煙舉到嘴邊,很享受的抽了一口,慢悠悠的吐出一股煙霧,又端起水杯,猛的喝下一口,擺出一副好像是任傑真正的大哥哥的樣子,說道:
“任老弟,我就是看不慣我們裏麵的一些人,整天黑起個臉,像誰借了他錢沒有還的樣子。你說對我們這些下屬還沒有什麼,但是對你也這樣,我就看不慣了,按組織規矩來說,他還是你的下級啊。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呢?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任傑越來越明白副鎮長劉玉這是在說鎮長張剛安啊,但是他也不想斷定劉玉的話頭,也一副嚴肅的神情看著劉玉。他想聽一聽劉玉還會說些什麼。
劉玉繼續說道:
“任老弟啊,就說你初幾第一次主持我們開黨委會,我沒有來吧。當時張鎮長喊我去跟他到清河鎮的時候,我還專門提醒過他,說下午任書記要召開會議,而且是你的第一次在我們三泉鎮主持的會議,我們兩個都是領導幹部,而且他是鎮長,我是副鎮長,本來我們就隻有幾個領導幹部,缺少了兩個人,這會你怎麼開?但是你知道他當時怎麼說的我?”
說到這,劉玉像給任傑出謎語讓任傑猜測一樣,眼巴巴的看著任傑,等著他回答。
任傑問道:
“嗬嗬,他怎麼給你說的?”
劉玉像受了好大委屈似的使勁把煙一吸,大聲說道:
“嗨,他把我狠狠地罵了一頓。指著我的鼻子說,我看你就是看我張剛安沒有當到黨委書記嗎,所以新的書記來了,你就想獻殷勤嗎。”
然後一臉無奈的又盯著任傑問道:
“你知道我當時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