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什麼不重要。如果有機會,我們將來可能會打交道的。”
麻沙男嘴巴翕動了下,還準備說什麼,但臉色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惡氣。還漸漸地顯出了討好和獻媚之態。
周光輝把手一揮,說道:
“小兄弟,在道上混,要懂規矩,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麻沙男一愣,看著周光輝那張比霜還陰沉冰冷的臉,尷尬的一笑,回答道:
“大哥……”
周光輝抬手製止了麻沙男的話,陰冷的道:
“那一耳光算是當哥子的教訓你的。大哥你就不用喊了。”
說完後,從褲包裏掏出一卷鈔票,甩在廁所的洗手台上,道:
“這點錢算我當哥子的請你喝杯酒。”
麻沙男看見洗手台上的一卷錢,咕咚的咽下一口唾沫,心想,今天晚上就是沒有錢去寫酒店,所以才跑到廁所裏來幹呢。真是因禍得福,現在有了這筆錢,更可以瀟灑一番了——寫酒店!嘴上說道:
“這,大哥,您是……?”
周光輝根本沒有理會麻沙男,轉身拉起還呆呆的站在門口江雪的玉手就往外走。
剛走了兩步,隻聽後麵的麻沙男說道:
“媽的,能夠跟這樣的大哥就夠勁了。走走走,不在這裏麵搞了,我帶你去住酒店。”
妖豔女子卻說道:
“那個男人好帥喲。你看,那像你,一副沒文化、土老鱉的樣子,嘻嘻嘻。”
周光輝隱隱約約聽見麻沙男悻悻的道:
“你個騷婆娘,老子現在就……”
廁所的門在背後“咚”的一聲關上了。
聽了麻沙男在後麵的話,周光輝輕蔑的“哼”了一聲,想“誰要你這樣的蠢貨!”
剛才的一幕讓江雪嚇破了膽。到現在都還是驚魂未定,一路往歌廳的包間裏走,人都是軟的,踉踉蹌蹌、迷迷糊糊。
其實周光輝整個晚上的注意力都在江雪身上,一看任傑也喝的有點高,自己都玩的有些嗨,所以也用不著花很多精力去應付他了。
當江雪去上廁所的時候,周光輝都一直留意著的,看著江雪走進廁所,於是站在包間門口一直等著。等了很久都沒見江雪出來,他就有些擔心。就往廁所門口走去,假裝上廁所。剛剛到得門口,聽見裏麵鬧哄哄的,還聽見江雪在裏麵大聲說話,又聽見了麻沙男調戲江雪的話,他的血一下就衝上了腦門,一股怒火直往上竄。於是什麼也不顧及的大力踢開了廁所門……
此時的任傑卻酒性大發,唱性正濃,像麥霸般的抱著話筒,唱著《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淒厲的北風吹過/漫漫的黃沙掠過……我隻有咬著冷冷的牙/報以兩聲長嘯/不為別的/隻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