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啊——”(2 / 2)

在這寂寞與安靜中,大約過了一會兒,王玲的秀發輕輕地廝磨著任傑的耳鬢。

任傑感到了一陣陣的溫柔和柔嫩肌膚的侵襲,嬌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他內心是激蕩的,也是害怕甚至是恐懼,他知道如果在這樣下去,他會受不了。

任傑內心掙紮著:我不是柳下惠,我也是男人啊,也是一個正常的,充滿了朝氣與無限活力的男人啊!

他深深的一個呼吸,堅決而果斷的把懷裏的王玲輕推在沙發上坐下,他依然站立著,輕聲說道:

“王鎮長,我們仍然是好朋友,也是一個班子裏的,有什麼事情和困難,我們大家共同麵對。我不是看不起你,也不是厭惡你,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們都要理智。好嗎?”

王玲沒有回答,眼簾低垂,用暗淡的目光幽怨的凝視著前方,做出了一個不經意的點頭。

任傑說完後,走到門前,打開了辦公室的門,一股寒風直衝而入,讓他打了個寒顫,屋裏的溫度驟然冷了下來,他也連忙把上衣的兩顆扣子扣嚴實,關切的說道:

“王鎮長,把衣服穿好,天氣太冷了,容易感冒。”

外麵的雪下得好大,從門口窄窄的空框裏就可以看見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不斷的抱團往下滾著。

任傑說道:

“王鎮長,時間不早了,我們都回去休息吧。”

回到寢室後,任傑輾轉反側,想著在辦公室的一幕,心中生出無比的悲涼。

第二天,任傑起了個大早,聽見寢室外臨窗的一顆銀杏樹上有一隻鳥嘰嘰喳喳的叫著,他翻身下床,打開窗戶一看,政府院壩裏一地厚厚的積雪。

現在很少看見有雪了,更不要說這麼厚的雪,讓任傑來了興致,於是用冷水匆匆忙忙洗漱完畢,穿了外套就走出政府大院,穿過被積雪覆蓋的場鎮,來到河邊。

河的一邊是山,漸漸的往裏延伸,山勢越來越高,整個山上覆蓋著皚皚白雪。但山與河的交接處有一留稍微平坦的地,與對麵的平壩地一樣被勤勞的農民種上了小麥和油菜。

在綠油油的小麥和油菜籽田裏,雪也深深淺淺的堆積在莊稼上,遠遠近近的農舍在翠綠色的竹林掩映下。

起起伏伏的遠山也被白雪裝點著。因為起得太早,大地好像還在沉睡。

任傑在河邊漫無目的的走著,河岸邊鋪就著白雪,榿木樹上也掛著小坨小坨的雪塊,有些樹上還掛著冰溜子。

河裏的水也關得滿滿的,水上的霧氣嫋嫋娜娜升起。

任傑走在岸邊,巴地的青草上漸漸融化的雪水裹著露珠打濕了鞋子。雖然很冷,雪風刮臉,但潔淨而透明的空氣讓他稍感呼吸緊蹙,他於是對著河水扯起嗓子大聲的叫喊了一個長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