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顧長基看著楊采薇,說道。
楊采薇搖搖頭,她剛才看到顧長基發狠的一幕,有些奇怪,一般的公務員,可不會這麼狠。曾經有一瞬間,她覺得對方是混黑的,說道:“我沒事,你身上的血……”
“這不是我的,是他的。”顧長基當初勒住了喪狗,還割了一刀嚇唬人,所以他的身上都是血。他踹了一腳喪狗:“說說吧,是誰讓你來找我的晦氣的,別跟我說你是剛好遇到我們。”
喪狗眼咕嚕轉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這位大俠,我不知道你是政府的人,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找你的麻煩了……”
“說正事,別說這些有的沒的。”顧長基手中的刀花不斷地變換著花樣,他當初就喜歡玩這種刀,很多時候,刀也是一種開鎖工具。當然,自從來了這裏當官之後,他覺得應該要和以前有一個告別,所以,他沒再練習,不過他發現,以前的事,估計是擺脫不了了。
“我就是無意中看到你的女朋友很漂亮,所以想要調戲一下而已。真的沒有人要我這樣做。”喪狗依然笑嘻嘻,出來混,要狠,也要懂得微笑。
顧長基走了過去,一下子就將刀插進了對方的大腿,然後拔了出來,一股鮮血噴了出來:“你要是不說,我在你的背後差一刀,直接將你的腎割下來,到時候,你可就有打炮也打不了。”
喪狗現在才真正的明白,他遇到的是一個瘋子,一個不按照常理出來的公務員,他咬咬牙,說道:“那人就是……”
就在喪狗心理崩潰的時候,外麵傳來了警笛聲,派出所的所長陳方,帶著一大群人衝了進來。幾個警察將喪狗壓住,陳方說道:“顧主任,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不是來晚了,你是來早了。喪狗,跟我說說吧,在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顧長基問道。
喪狗看了看陳方,然後搖搖頭說道:“沒人,沒有人,我就是在街上看到了你,想弄點錢花。”
陳方看著顧長基說道:“顧主任,審訊這種東西,就交給我們派出所吧,把人帶走。”
顧長基看著陳方把人帶走,他也沒什麼特別的辦法,但是他很清楚,事情沒那麼簡單。這個陳方,陳所長,來得是不是太是時候了?
“采薇,今晚先別回去了。我在宿舍給你找一間房間。”顧長基立刻給綜合辦的科員梁芳打電話。
梁芳在綜合辦算是那種誰都不得罪的人,她的年紀不小了,是政府的老人。她饒有深意地看了看這兩金童玉女:“顧主任,我們宿舍的房間已經滿了,真的不好意思。”
“滿了,咱們這麼多的房間……”顧長基有些訝異,不過他看到對方的眼神,明白怎麼回事了,“行了,你先回去吧,這麼晚了。”
他知道,梁芳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製造機會。果然是老機關了,居然這麼懂得審時度勢,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