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和秦雅的關係很微妙,這是旁觀者的看法。而秦雅卻不這麼想。
第二天三更時分,剛奮過戰,正睡得你儂我儂的時候,被很不厚道的老康給拍醒了。
“啪!”一巴掌拍在某人的屁屁上,聲音很響。
“……”沒有反應。
“啪!”再來一下。
“……額。”醒了。
“起來伺候朕梳洗。”某帝吩咐道。
此刻的秦雅同學是真的醒了,撇撇嘴,在心裏紮起了小人。不甚情願地起身伺候某帝。
“怎麼,不願意!”可惡的陳述句。康熙眯眼,打量著這個小老婆,她也隻是簡單地披了一件裏衣,看樣子還有睡回籠覺的樣子,不知怎麼的,看她過得那麼舒坦他就不高興。
哎呦喂,這話可說對了,但她可沒那麼大的膽子這樣說:“伺候皇上,是奴婢分內的事。”所以,有享受就有義務,雖說她很不想盡這個義務,但人在皇家混,哪能不挨棍,這皇上都喜歡聽奉承的話,“奴婢能伺候皇上是奴婢前世修來的福分。”
“哼,是嗎?。”某帝不信。
“當然。”秦雅同學說的是理直氣壯。
“哼。”聽了這話似乎很受用。
又哼?秦雅汗!原來康熙是要用哄的啊!不怪康熙信了,因為秦雅同學的那張小臉曾欺騙過無數無知善良的大眾。
用秦雅同學的話講:人孰能無過,太陽上也有黑點,她隻不過是拍了康熙的馬屁,說了句違心的話而已。
送走了康熙,秦雅果然如康熙所想,立馬撲到床上,補覺!
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風卷殘雲般的消滅掉小齊送來的飯菜,小齊心疼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說了一句很雷的話:“皇上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撲哧。”秦雅剛入口的飯就噴了,無語的看著小齊。
“……”
給榮妃請完安回來後,就收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康熙派人送來了一打紙。
送紙幹嘛呢?康熙的意思很明顯:“謹貴人,皇上說了,昨天他過生日您即沒有登台表演,也沒有送禮物,皇上怕您心裏過意不去,就派我來給您送這一打紙,您隨便花,想畫什麼就畫什麼,皇上說他不介意。”小公公清楚的轉述著皇上的意思。
“……”我想說我很介意。
“主子,您畫的真好看。”小齊誇道。
“那是當然。”秦雅同學很沒形象的窩在椅子裏,左手還拿著一塊糕點。腳蹺得老高,得意的看著丫鬟仰慕的目光。
“咳。”
秦雅猶如被烙鐵燙了一般慌張的從椅中跳了下來,無比震驚地朝門口看去。
康熙放下嘴邊的拳頭,猶如入無人之境,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李德全隨其後。
李德全很糾結,這謹貴人怎麼可以這樣,他一直覺得她是一個溫婉的人,怎麼可以做如此不雅的動作,這猶如一個小白兔脫下外衣,裏麵竟是大灰狼的造型,這樣他很受打擊。
“奴婢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
康熙徑自走到桌邊,沒搭理她,拿起桌上的紙,抽了。
李德全見皇上這表情,湊近一看,也抽了。
隻見每張宣紙上都畫滿了形態各異的馬。
秦雅見皇上沒搭理她,也就那麼的擺著別扭的造型,堅決不起身。
康熙放下畫紙,坐到椅子上,拍拍自己的腿,對著那個明顯站不穩,還硬撐的人道:“過來。”
秦雅一看充當座椅道竟是康熙的腿,立馬跳到八丈遠以外,似撥浪鼓般的搖頭:“奴、奴婢不敢。”
笑話,皇上的腿是能隨便坐的嗎,這就像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一樣,如果今天她坐了,估計明天她就別再想出這個門了。
康熙好笑的看著秦雅百般不願的樣子,也不勉強她,拐個彎就進了她的書房。
書房不大,也就是騰出來的一個儲物室改的。書也不是很多,進宮這兩個多月來,也就攢了兩書架的書。
康熙看著標好的書簽和牆上掛著的畫,眸光一閃。
晚飯是不可能在秦雅這裏吃的,但就寢問題還是可以的。
當晚,康熙以“禮物不夠”為理由,讓秦雅享受了一把縱、欲的感覺。
過程是享受的,但結果卻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