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它的個性應該趁著機會把修羅大陸帶入一場浩劫才對，但它沒有這麼做！
甚至於，修羅大陸的後世之人居然不知道曾經有凶獸諸暨出現過，居然不知道樓蘭國突然消失是被凶獸吞噬，而並不是什麼遺失！
如果凶獸諸暨出現是神道所為有些勉強的話，那麼，修羅大陸眾修士對此一無所知，就不能喝神道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了。
因為隻有神道有能力能瞞住一整個域界的人。
“如果真是神道所為的話，那事情恐怕沒有你我想象的那麼簡單。”陸羽暫時無法從樓蘭女王的敘中確定此事到底是不是神道所為，但這其實不重要——
重要的是，樓蘭國無法再複活，且，哪怕知道事情是神道做的，也無濟於事。
樓蘭女王的力量雖然強大，卻還沒有強大到能和神道相提並論的地步。
“我自然清楚這一點。”樓蘭女王淡淡道：“事實上，我也的確不在意樓蘭國覆滅的真正原因，因為先一族的存在的確破壞公平，若那個時候的先一族存活到現在，對現在的這些修士來，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樓蘭女王乃是王者，看問題自然不會那麼片麵，她心裏也很清楚，先一族的力量終究是還是強大了些，哪怕它們出於沒落時期，其力量也要遠比普通人強大的多。
尤其是她那個時期的先一族，若放到現在，恐怕修羅大陸早已非今日模樣。
神道的存在就是為了維護公平，讓眾修士在同等條件下修煉，而先一族的存在，本身就是在破壞這種公平，哪怕沒有諸暨，它們也會慢慢沒落。
這一點，樓蘭女王能想得開。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找到了陸羽，對她來已經足夠了。
陸羽聞言點零頭，而後道：“你的意思是，人部落之所以被覆滅，也是神道的緣故？”
“這隻是我的猜測，或許，是比神道更厲害的存在也不定。”樓蘭女王淡淡道。
“比神道還厲害的存在？”趙無道皺眉，不明白樓蘭女王指的是誰。
“若我們沒猜錯，人部落就是萬族之首，那麼他們的先力量必然強大到你我無法想象的地步，而他們的存在，對普通修士來已經不僅僅是破壞公平那麼簡單，而是一種威脅。既然是威脅，那麼，他們必然會被除掉，而除掉他們的肯定不會是神道！因為他們根本不依賴神道！而在世間，還有比神道更厲害的存在，就在上麵！”樓蘭女王著指了指頭頂。
陸羽先前還不明白，現在明白了，有些錯愕道：“你指的是……？可這怎麼可能？不是虛無縹緲不存在的嗎？又怎麼會誅滅這些人部落？”
陸羽有些難以想象，地本來隻是修士之間的叫法而已，根本不存在，樓蘭女王卻人部落是被所覆滅的，這有些超乎他的認知。
“你見過神道嗎？”樓蘭女王聞言沒有解釋，而是淡淡反問道。
“沒有！”陸羽搖頭，他還沒有成為帝尊或者神君，自然沒有見過神道。
“你沒見過神道但知道神道的存在，你又怎麼斷定，是虛無縹緲的呢？”樓蘭女王淡笑著反問道。
“神道是我等修煉的依賴所在。”陸羽解釋，修士們知道神道是因為他們就是依靠神道來修煉的，而……在修士口中，從來都隻是個稱呼而已。
而且，對於修士來，神道即是，他們口中的，很多時候代表的是神道。
“神道是後建的，那麼神道未建之前的？又是誰建立的神道呢？創世大神？”樓蘭女王淡淡道。
“難道不是？”陸羽反問，他所知的，神道就是幾個創世大神所建。
“不可否認，創世大神的確為建立神道出了力，但要想徹底建立一個完善的神道，根本非人力可為！而且，誰也無法保證，人力所建造的神道會不會保證公平，因為是人就有私心，哪怕創世大神也不例外。你認為，如果神道真是創世大神所建造，那麼，創世大神不會有私心，給自己的後人留下些‘例外’嗎？”樓蘭女王看著陸羽問道。
陸羽沉默著沒有話。
雖然樓蘭女王沒影例外”指的是什麼，但陸羽還是能輕易想象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