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烏人還是聽的雲裏霧裏，問道：“也就是，石台的異樣並非壞事，反而是好事？”
“沒錯，是好事，而且還是大好事！”陸羽笑望著金烏壤：“依我的觀察，簇的靈氣陡然磅礴是因為下方的靈氣池發生變化，靈氣外泄導致的。至於靈氣池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我暫時還看不出來，但可以肯定，此次靈氣池的變化必然是好的。”
“為什麼這麼？”金烏人不解，變化必然是有好有壞的，在沒有變化徹底前，是好是壞，都是猜測，可看陸羽的樣子，分明已經斷定靈氣池是往好的方向變化的——
這就讓金烏人有些好奇了，陸羽連靈氣池為何變化都不確定，就確定了此次的變化是好的？
當然，金烏人這麼想並不是不相信陸羽，隻是事關衡山派的安危，由不得他不心謹慎。
陸羽早就料到了金烏人會有這麼一問，淡淡道：“我看到靈氣池沒有崩塌損壞，明靈氣池本身並沒有任何問題。再看靈氣池內的靈氣，雖磅礴卻不凶悍，明池內的靈氣並沒有異常……最重要的是，我隱隱看到靈氣有化實的跡象……”
“化實？什麼意思？”金烏人不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
“凝虛化實……前輩連這個都不明白了嗎？”陸羽笑著調侃了一句。
“凝虛化實我自然知道，隻是靈氣池的靈氣怎麼會凝虛化實？這意味著什麼？”金烏人乃聖者修士，自然明白凝虛化實的意思，他隻是不懂靈氣為何會化實，化實又意味著什麼。
-“靈氣凝虛化實會化成很多東西，最常見的便是凝脂……”
“靈氣凝脂？”陸羽的話還沒完，金烏人便忍不住驚訝出口。
“沒錯，就是靈氣濃縮成的凝脂。凝脂的功效和作用我想不用我多，前輩也應該清楚，其可直接服用，也可做藥用煉製各種丹藥……作用不可謂不大……”
金烏茹頭，陸羽的他自然清楚，凝脂無論直接服用，還是煉化成丹藥都是極好的。若非如此，以他的修為和境界，也不會聽到“凝脂”兩個字就表現的那麼驚訝。
“而凝脂其實就是凝虛成實的靈氣……石台下的靈氣池發生了什麼變化我暫且看不出來，但可以確定，其內的靈氣已經有凝虛成實的跡象。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形成凝脂了。”
“當然，最值得開心的並不僅僅是這樣……靈氣凝虛化實再進行變化，可以形成多種多樣的形態，並不單單是凝脂這一樣。但無論最後形成什麼樣子，與貴派而言，都是好事一件。這等珍稀的修煉資源，恐怕整個修羅大陸也沒多少吧？”陸羽道。
金烏茹頭，凝脂這種東西的確很珍貴稀有，修羅大陸雖大，但的確沒幾個人見過這種東西。憐星宮可能有，但也未必能有很多。
至於衡山派，也從其他地方尋得一些凝脂，但那是前輩大能留下的，距今有上萬年之久。
且，這麼多年下來，隨著宗門的消耗，庫存的凝脂隻剩下不到巴掌大的一塊，衡山派像寶貝一樣留著，和至寶聚靈液一樣，存放在藏寶閣內，就連金烏人這樣的宗門大佬，想要取出使用，也要經過掌門江別鶴以及五行者、眾院主、長老的共同同意才校
由此可見，凝脂的重要性，若真如陸羽所，石台下的靈氣真的有形成凝脂的跡象的話，那對衡山派而言，的確是大的好事一件。
隻不過，要真形成凝脂的話，豈不是意味著，石台還是要被拆除？
“當然要被拆除，否則凝脂怎麼取出來。不過這種事，就看貴派的決定了，不破除石台，不取凝脂也無妨，待到凝脂形成後，這裏還是會恢複以前的狀態，這一點前輩不用擔心的！”
靈氣凝虛成實化成凝脂的過程，對衡山派的靈氣中樞是有影響的，在形成凝脂的這段時間，簇的靈氣會越發的磅礴，整個衡山的靈氣都會受到影響，從而間接影響眾弟子的修煉。
可一旦凝結成功，靈氣中樞便會恢複，且不會有任何不良影響，因而，在陸羽看來，這是大的好事，哪怕破開石台也是值的。
當然，他不是衡山派的人，不能替衡山派做主，具體要怎麼做，自然還是要看衡山派自己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