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獨孤振海和巴圖的關係,他肯定要來為巴圖打抱不平,隻是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昊猛還未必把他放在眼裏。
果然,就聽昊猛淡淡道:“巴圖擅闖我的府邸,未經允許喝了我一壺掌門贈送的真仙『露』,隻這兩點,就足夠以門規處置了吧?”
真仙『露』其實是一種靈『液』,修士服用後,對修為有很大的幫助。
因為其不可再生,鐵血門便將其和酒水釀製在一起,製成了他們口中的真仙『露』。
雖然真仙『露』是獵獸修士發現的,但在鐵血門,也隻有長老、堂主等人有資格喝,普通弟子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櫻
昊猛那一瓶還是掌門賞賜的。
他本來想自己喝的,得知陸羽他們要來後,就拿了出來,本來想讓陸羽他們嚐嚐的,卻不想被巴圖那幾人喝了個精光,昊猛怎麼可能不震怒。
若非顧忌到同門師兄弟的情誼,昊猛真的想當場斬殺了那巴圖!
把他送去戒律堂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隻是那獨孤振海聞聽到他的話,卻是不屑道:“僅僅喝了你一瓶真仙『露』你就讓戒律堂以門規處置?昊猛,你未免太過分了吧!你以為你是誰,指揮戒律堂做事,難道你想造反?”
“造反?哈哈哈!獨孤長老,你可真會給晚輩扣帽子!晚輩隻是把巴圖送到了戒律堂,把這裏的事報告給了戒律堂的堂主,至於用什麼門規處罰,處罰的輕與重,那是戒律堂的事,與我有什麼關係?若我真指揮了戒律堂做事,那來找我的,就該是戒律堂堂主,而不是獨孤長老你!”昊猛毫不客氣的道。
“哼!整個宗門上下,誰不知道你跟戒律堂的關係好,你讓他做什麼,他還不是言聽計從?”獨孤長老冷聲道。
“言聽計從?那獨孤長老的意思是,我如果把獨孤長老送過去,讓戒律堂堂主按門規處置,他也會這麼做的嗎?”昊猛反問道。
“你……”
獨孤長老有些語滯,戒律堂堂主和昊猛關係好是事實,但他卻從來沒有冤枉過任何一個人。
這一點,整個鐵血門上下眾所周知,戒律堂堂主會因為和昊猛的私人關係,而擅自處罰巴圖,的確有些不過去。
“巴圖的事我們暫且不提,我且問你,他們是什麼人?”獨孤振海看向依舊坐著的陸羽幾人質問道。
“他們是我的客人!”昊猛淡淡道。
“什麼來曆?到我鐵血城所為何事?”獨孤振海追問道。
“獨孤長老,你管的未免款了些,我乃是獵獸修士的隊長,我要招待誰,難不成,還要向獨孤長老你彙報嗎?你以為你是宗門掌門?”昊猛譏諷道。
“嗬嗬!你要招待客人我管不著,但這兩個人居然敢打我的弟子,打我鐵血門的修士,我若不管,又怎麼當得起長老兩個字!”獨孤振海指著白宸和任嬌冷冷道。
陸羽幾人文言都有些愣住,齊齊看向白宸和任嬌。
白宸見狀,連忙低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
原來,他們兩個在外麵閑來無事,便跑去了街上,本想見識見識這鐵血城,卻不想在一個攤販前,恰好看到一名修士在調戲攤主的女兒。
那女孩兒隻是個普通凡人,被修士調戲無法反抗,隻能大聲呼救,但圍觀的人卻沒有一人敢上前的。
見此情形,任嬌自然忍不住了,一巴掌便把那流氓打飛了。
那流氓身邊的幾人見狀自然震怒,雙方便纏鬥了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那幾饒實力雖然也不弱,但比起白宸和任嬌還是有不的差距的。
尤其是任嬌,別看是個女孩子,但有個做長老的爺爺,加上深得宗門長輩的喜歡,私下傳了她不少實用的戰技,她的實力,可要比同等修為的男修高出太多。
不過片刻功夫,就把那幾人全打趴在地……
“我們本以為,那幾個人不過是城中的一些宵,真是沒想到,居然是這位前輩的弟子!前輩,你可真是交了個好弟子啊!也不知道,是這位弟子本『性』如此,還是您的言傳身教呢?”
任嬌笑嘻嘻的看著獨孤振海,出的話,卻氣的獨孤振海差點蹦起來。
“臭丫頭,你敢胡!”獨孤真好憤怒異常,但卻看向昊猛道:這就是你的客人嗎?居然敢如此汙蔑我!”
“是不是汙蔑,獨孤長老你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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