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澍不是普通人,但也絕不是什麼修為高強的修士,甚至在白宸眼裏,他那點修為跟普通凡人沒什麼區別,而傷他的人絕對沒有要他性命的意思,否則他現在早已經死了。
當然,雖然那人沒有傷張澍的意思,但以張澍的情況,隨隨便便一掌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因而想要治好他的傷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要是陸羽在這裏的話自然好,但白宸隻能用丹藥保住他的性命。
“真的嗎?你真的能保住我父親的性命?”聞聽到白宸的話,張賢頓時激動起來:“如果前輩真的能保住我父親的性命,我就算上刀山下油鍋也會報答的!”
白宸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枚丹藥給張澍服用,而後請一旁的火孩兒為他過氣。
做完這一切後,白宸起身道:“這裏人太多,我們去找個清靜一些的地方。”
“我家,我家就在附近,三位前輩請跟我來。”
張賢的家離城門處果然不遠,是家其實不過是城牆下搭起的一個茅草棚。
白宸見狀有些好奇問道:“我聽聞你張家曾出過帝尊先祖,縱然家道中落,也不應該如此淒慘吧?”
“唉,前輩有所不知,就是因為那位帝尊先祖的事,才讓我張家淪落到今日這般田地的。”張賢重重的歎了口氣。
事情還是要從那個“傳”起。
大約在數千年前,張家的確出過一位帝尊先祖,但那位先祖隻是帝尊修為的修士,並非真正的帝尊,而且這位先祖是強行突破成為帝尊的,故而,在其突破沒多久後就殞身了。
因此起來,這位所謂的先祖並沒有帶給張家什麼好處,反倒是因為他年輕時候曾經出入過一位帝尊古墓,而被外界傳的沸沸揚揚,他得到鱗尊傳常
他在世的時候,實力強大,修為也不算弱,故而敢打主意的人不多,他死後,那些惦記著帝尊傳承的人就忍不住了,逼迫張家交出所謂的帝尊傳常
張家自然不交,言先祖並沒有留下什麼帝尊傳常
這個法顯然不能取信於人,於是張家便被那些人一次又一次的欺辱和逼迫。
他們張家雖然是戰道家族,但實力和勢力屬實算不上大,除了那位先祖外,便在沒有出過像樣的高手,可想而知,他們根本經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折騰。
於是不出意外的沒落了。
這倒也罷了,最離譜的是,數千年過去,依然有人為這個傳而不肯放過張家,也就是張賢父子。
“數千年的時間,我們家若真的有所謂的帝尊傳承隻怕早已經被人搜出來了,又怎麼可能淪落到我們父子手裏?我們若有這等寶貝,還會任由他們欺辱數千年之久嗎?可那些人卻不管這些,一味的欺辱我們,逼迫我們,讓我們交出所謂的帝尊傳承!”
“今日幾位前輩買了我的五彩石後,我本想買些吃的拿回去給父親補補,卻不想半路上又碰到那些人,他們居然當街打傷了我父親!要不是三位前輩,我父親恐怕……唉!”
張賢重重的歎了口氣。
他算得上是有骨氣的人,但被欺辱了這麼多年,再有骨氣的人也承受不住,尤其是麵對父親被打傷,自己卻無可奈何的時候,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如針紮般難受。
如果不是碰上白宸他們,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打傷你父親的究竟是什麼人?來頭很大嗎?好像城裏的人都很忌憚他?”白宸道。
“很大!他是城中李家的少爺李揚!李家是我們江城勢力最大的家族,就連城主都忌憚他們三分!他們家族跟星航狩獵者工會有關係。”張賢道。
又是星航狩獵者?
白宸皺眉道:“不是星航狩獵者都很低調嗎?那李揚如此狂妄?”
“前輩有所不知,星航狩獵者的低調也是相對而言!我們父子對他們來隻是普通人,他們根本不用擔心暴露身份後對他們有什麼影響。”張賢道。
白宸點零頭,繼續問道:“你對星航狩獵者了解多少?”
“很多!”張賢凝聲道。
白宸有些意外,“你很了解星航狩獵者?”
“很了解!因為數千年追著我們張家不放的就是星航狩獵者!我們先祖從數千年就開始想辦法防備和對付星航狩獵者,所以對他們的事情了解的很多。隻可惜他們的實力太強大了,一直到現在,我們都奈何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