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自相殘殺(1 / 3)

“大人,你就是這樣對付自己的同胞嗎?”

專門為神族人休息準備的地方,斯坦芙妮對著一個將自己全身都包覆起來的身影說道。雖然由於外麵籠罩的光團影響,導致看不到她麵上的細微表情,但不管是誰,都能聽出她語氣裏的驚訝,以及同情。

顯然,通過那些無辜人的遭遇,斯坦芙妮聯想起了自己種族遭遇到這人之後的下場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的決定,居然會是引狼入室,其結果到如今已經變成一個無法完全肯定輸贏的兩難方向,是跟著這個人一起瘋著玩完,還是重新獲得複述崛起的機會。

“我又沒有殘害那些無辜的人,隻是利用了某些人的貪婪,動手的是他們以及蟲族,跟我可扯不上關係。”盔甲底下的身影說道,透過麵具,那聲音帶著幾分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

事實上,這幅穿載在他身上的盔甲不僅是把身體的部分全都遮蓋,連頭臉也被擋個完全,隻能從眼睛的部分,看到一些朦朦朧朧的眼部閃光。不管是斯坦芙妮,還是附近守候的神族,都對這種裝扮感到一種不適應。

沒有誰比他們更了解這具盔甲底下的人是多麼可怕,詭詐多變的性情、反複無常的心思,簡直是最為危險的存在。而無論是那種生物都習慣去通過觀察得到的麵部表情和行為動作來判斷對方的情緒,作為自己麵臨各種情況時的依托,以做出合適的反應。他們在露臉的時候還能察覺一二,可現在將自己完全遮掩起來後,任誰都難以猜到他真正想的做的是什麼。

這正是讓他們覺得忐忑不安的地方。

連斯坦芙妮也不得不用言語試探口風。才能讓自己建立稍微一點點的信心。雖然就實力來說,她完全可以戰勝穿著這幅全身盔甲的人。

“但大人你不覺得這樣很浪費嗎,幾十億人,可不等於我們的數百萬,用作戰爭。最少可以殺死數億以上的蟲族,現在就這樣被犧牲掉,你一點不心疼?往後他們就是你的子民了。”斯坦芙妮遙望於前的目光,似乎已經穿透了漫長的一段距離,留在了岡加星上,“別怪我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就是你們跟我的區別,不夠舍得付出代價,所以你們才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若沒有這樣具有慘重意義的現實警告,恐怕我說的再多,也還是有些人會覺得自己可以尚存僥幸因此,與其說讓我親自動手。來造成這一悲劇的發生,還不如引導另一些就快死了的家夥,做下這種過後肯定會引起爭議和罵名的事情,將來我要成為的是聯邦的共主,可不能在名望和聲譽上有損。”

“現在,所有聯邦人都認為我已經陷入在太空監獄號上,如果再出現。也隻會認為我是僥幸逃生,上天保佑,命不該絕同樣的,穿這幅盔甲的理由也就有了,全身大麵積燒傷,加上使用特殊的幽能力量,無法再通過醫療手段得到修複,這樣一個借口幾乎是完美無缺,隻要看到我人前人後穿著盔甲的樣子,人人都會想到我為聯邦付出的犧牲和代價。”

“這樣。隻要我不是在以後的時間裏把事情做的太過分,他們在心底上都會原諒我”

說道這裏,這個盔甲下麵藏著的人身份已經很清楚了,正是之前還停留在太空監獄號上的“陳汐”。

不要奇怪他怎麼能從那麼遠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聯合艦隊,這既不是什麼技能造成的原因。也不是使用了什麼道具,此陳汐根本不是彼“陳汐”,站在這裏的才是真人,那邊掛掉的隻是一個複製體。

陳汐叫研究員弄出的複製體根本不是隻有一個,而是同時存在多個。實驗嗎,肯定需要幾個備用的部分存在,用來作為驗證的基礎。本著節儉和不浪費的原則,其中的幾個並沒有在驗證完一些理論的實驗後,就馬上進行銷毀,反倒保留了下來。

因為陳汐發現,在通過泛思維網絡——主神經中樞protoss的聯係作用,他竟然可以對這些複製體進行操控。當然,時間不能太長,因為共感的副作用,複製體在行動過程的變化和記憶也會對本體也造成影響,等於是陳汐要承受雙份的身體負擔。

這可不是1+1=2的單向選擇題,而是複數式的鏈變式積累,隨著時間的延長,感受到的刺激也就會越大,逐漸變成一個無窮往下添加的增值數列,直到他真正受不住時發瘋掉。要不是陳汐有過利用達達伊爾人血統控製動物的能力,感受過這種額外的精神負擔,絕對是沒有辦法進行承受。

所以,他中間那段時間的不言不語,也是有這方麵的考慮。為了減少更多刺激的產生,讓自己能夠堅持下來。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那邊身體完全承受不住前,機會來臨。

受不了權位誘惑的兩方齊齊聚集在太空監獄號上,而自己利用條件為蟲族創造的寬鬆環境,則讓它們的襲擊行動完美的發生了,投降的主力離開後,那些別有目的主戰派蟲子,想控製岡加也就更容易。談判的時間就是他們最好的準備空隙如果能幹掉整個人類高層,聯邦肯定會混亂上很長一段日子,這有利於蟲族的入侵腳步更為順利和不容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