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這大概是一種被玩殘了之後的觸底反彈,心態中已經有些類似無差別傷及無辜的效果........”

擁有如此一針見血的看法,肯定就隻有我們的陳哥了。

在他眼睛觀察到的世界中,古伯納已經正式化身為大號的紅色燈泡憤怒,甚至裏麵居然還出現了不少異變的人才有的紫黑色部分。不過,陳汐現在對這種情況已經不那麼擔心了,有了回歸的技能保底後,就算菲爾德蘭再鬧得天翻地覆,他也不用擔憂自己的安全問題。

所以,麵對這位被刺激成狂化狀態的古伯納,陳汐相反還感覺很興奮,這代表著他可以很輕易地鼓動這位大主教閣下做出一些瘋狂而很有創意的事情出來......比如集中營管製計劃以隔離危險的源頭,植物人保護措施防止異變的人數繼續擴張,大規模腦葉白質切除讓患者從此不用擔心發瘋的問題等等。

不過在陳汐真正實施他諳熟人心的蠱惑技巧之前,已經有人打算趁古伯納心情不好的時候針對他屢次三番坑害自己人的行為進行發難。

“大主教閣下,我堅決反對跟這家夥一起進行任何工作,他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為什麼,給我說說理由?”

迎著古伯納別有用意的目光,貝尼斯特終於拋開對陳汐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開始把他當做一個敵人來看待。

“從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能夠看出來,他根本就是個人渣,完全不會考慮到別人的感受和遭遇如何,隻會想著自己的目的達沒達到,把友情、團結、關愛那些想法全都拋棄掉,還有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也能證明,大主教閣下,你是不知道,他早就已經先一步看出這次事情的存在,卻和我們說都不說,直接帶著實力最強的那批人跑了,間接導致我們被那些異類的走狗們圍攻,我們....我們,損失慘重啊!”

貝尼斯特語氣激動地哭訴道:“像昨天晚上就被他坑害了那麼多人,現在又有一多半的人在逃亡途中被殺掉,後來我們感覺撐實在不住,便打算進入通道避難,恰好遇上了他和施耐德等人,可萬萬想不到的是,他看到我們後,不僅沒想著幫忙,還故意避開走另一條通道,讓我們作為誘餌幫著吸引部分的攻擊火力。”

說道這裏,貝尼斯特已經是聲淚俱下:“想到上麵還有那些異類招募的走狗在守株待兔,我們根本無法利用通道的隔絕效果保護自己,結果,這些剛從追殺中死裏逃生的幸存者們又無奈的淪陷在怪物組成的海洋裏,三個人慘遭分屍!”

“本來這事我不想說的,但我實在不願意大家再被他害死,我們必須將這種人渣踢出這次的隊伍,畢竟,這種不是死在敵人手裏,而是自己人身上的事情太憋屈、也太無奈了!”

貝尼斯特一字一停的控訴,好似負擔了屍山血海般厚重的怨念,讓聽到的人不由是有種感覺,讓這種人存在在自己的隊伍裏,簡直是顆超級炸彈,比那些異類還對他們的危害還要大啊。

“他居然能有如此惡劣!”

之前感觸不深的一些人忍不住驚歎道。

旁聽的效果畢竟不如當事人親說,何況,才十多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有些消息的部分還沒有傳到所有人的耳朵裏。關於昨天事情的保密效果做得很好,很多人隻知道一個大概,是一場針對異類開展的行動,卻不清楚是怎麼安排,由什麼人具體執行。此時聽到原版才知道,居然是由這樣一個節操值為負的家夥來執行,難怪戰果那麼大.......

而這時,古伯納的聲音終於響起:“陳法拉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