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雖然覺得這裏麵的意思很不對勁:“難不成就我一個人吃虧”,可看著周圍那些人眼中略有感激的目光,他還是知趣地什麼也不說,隻懷著一種悲憤莫名的心態,緊閉著眼中的熱淚,悲壯地走在前頭。
他要去找那些異類的麻煩!
如果不趕快瀉火的話,施耐德怕自己會忍不住殺了某人!
但他的想法能不能夠實現呢?
回答是:很明顯,不可能!
急需進化點達到5000這個安全數目的陳汐,肯定不會讓到手的獎勵點溜走。所以,施耐德注定要享受繼續憋著的快(痛)感(苦),直到陳汐覺得該放出來的時候。
時間就在這種理智與憤怒之間的來回掙紮中悄然溜走,而另一邊的五大音樂節主辦場地內,已經顯現出危機大爆發前的預兆。
“想我二十四年的警*生涯,從來沒見過像這些年輕人一樣擁有讓人無比頭疼加抓狂的艸蛋程度,這些混賬東西簡直是一點都不給人以安分的時間,他們簡直就是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人,幼稚園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頭,聖母峰雪人的棄嬰,化糞池堵塞的凶手,侏儒搞上黑豬的後裔,陰陽失調的黑猩猩”
關於某位之前上過報紙的家夥改口換以連續的吐槽,就已經很能說明發生在這裏的問題。
隨著現場異變的情況繼續發酵,衝突和混亂的頻率正以令人膛目結舌的速度增加著。之前陳汐還覺得半個小時二十起衝突已經是有些多了。但現在。每分鍾不發生兩起事故出來,你都不好意思跟人說,這裏是辦音樂節的。仿佛現場的每一個人都磕了腦殘片一樣,意識已經不走大腦。而改走屁股去了。
事實上。就連那些作為普通人的警*和城管隊員自己都沒有察覺。麵對這些連續不斷發生的麻煩事情。他們在感到厭煩外,情緒上正變得更為衝動和易怒起來。而且,身上的力量也在悄然中慢慢增大。隻是由於被他們製止的那些人也同樣有力量上的增加,才顯得不那麼明顯和容易被發覺。
可是,這不代表身處其中的獵魔人和進化者發現不了。
他們已經是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就算傻子也明白,這種詭異增長的力量是有大問題,更別說,這幫家夥在情緒上表現的躁動性,可以說,這五處的音樂節現場正越來越向一個火藥桶的方向在進行轉變,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配合這裏的環境惡化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莫名地,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種恐怖的壓力感凝聚在整個菲爾德蘭的上空。
而讓人想罵娘的是,他們完全不知道這種詭異的變化是怎麼發生的,仿佛不經意間,他們就落入到一個絕望的死地,眼睜睜地看著事情滑向最不可收拾的地步卻毫不自知,等發現的時候,才猛然驚覺,自己已經沒有任何能夠自救的希望了。
要知道,這可是近七十萬人的規模,換成每個會場起碼有十多萬人,而他們中的力量已經被另一件事吸引去一部分!
“我們被坑了!”
這是貝尼斯特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念頭,然後就是苦笑以對:“陳法拉那混蛋太見微知著了,早早地就帶著人離開,恐怕是在衝突剛出現的時候就發現了這裏的詭異變化,像現在,他和他帶走的那幫人估計很輕鬆,根本不用像我們一樣擔心出路的問題!”
迫於會場這邊越來越恐怖的壓力,剩下的獵魔人和進化者都已是聚集在一起,商量著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
他們可不會貿貿然地就這麼隨便離開,因為就算笨蛋也都知道,放開前一部分的人安然離開,讓其回到警局總署,可不代表著接下來就會輕易放過他們。
在一部分力量已經被拖住的情況下,趕著逃跑的自己這些人絕對會是人心惶惶的狀態。這意味著,放在那些屬於異類陣營的進化者眼裏,他們幾乎就是最好的圍殺對象,一點不用考慮忙於逃跑的人會為了同一個目標爆發堅持到底的勇氣,“死道友不死貧道”,“跑的隻要比自己人快”,“能活一個是一個”的想法才是這時候的主流。
不用懷疑,此時的音樂節會場外麵,恐怕已是埋伏了對方的人手。
因而,他們剩下的問題隻在於,如果是集體跑路的話,依照那些人的實力數量,應該隻會全力瞄準一個目標發動攻擊,保證能將所有的人都吃下來,而其它的會場,應該隻是用來監視!
“所以,我們必須賭一把,先行動起來,在事情變得無可挽回前,打破它們的圖謀。”
在分析完敵我雙方有可能做出的安排後,貝尼斯特語氣堅鏘地說道。
當然,他還有一個底牌沒有說出,他知道陳汐帶著那些人是在那個方位,如果是自己這邊麵臨著最為糟糕的結局,那他就會帶著敵人跑過去,禍害那些混蛋。
“別以為就你會陷害人!”貝尼怨念深重的想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