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同樣細小的彈不好防範,多少有一些能穿過火力、武器的阻擋擊到這邊,但是,對於覆蓋在身體周圍由念力之手構成的護盾和下方的電磁防護盔甲,少許的流彈根本就不礙事,蘊含的動能完全打不穿兩層的防護。
從始至終,他都能非常裝逼地站在原地,不用躲閃、不用逃避,隻需一臉高手寂寞狀地對著下方一一點名,讓這些人感受一下什麼叫做被砸壓的快感。
相對而言,還剩下的那部分人已經是快要瘋了。
他們的心在滴血......
“我不相信,他才隻一個人啊!”
五十多人,還是各個社團組織的精英人物,就算放在所有的進化者當,也絕對是實力拔尖的一批。然而,現如今卻被單獨的一個人完全壓製住,在短短二十多秒的時間裏,已經損失了超過三十五位,帶來的重武器也悉數全毀,而對方到現在還是毫發無傷的狀態。
這種放到過來之前怎麼也無法想象的結果,一旦親身經曆了一遍過後,怎能不叫人是在膽戰心驚之餘、都懷疑起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夢,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無解的家夥存在,這根本就不符合他們所認知的常識規律。
“為什麼差距會這麼大,我不甘心呐!”
越前音無絕望地看著上方那個由大量武器包圍著的模糊人影,心裏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怨懟填滿。
他已經認出了這人是誰,正是在太空港對他不屑一顧的混蛋家夥——陳汐,但已經攀到榕樹半道位置的他根本就不敢上前,因為,就算是再不甘心、再心有憤懣,他也不得不承認,跟這個人比起來,自己的實力簡直完全不夠看,如果沒有其它的機會,上去也是送死!
有這樣想法的還包括同樣上到樹上的一批人.......地下的那部分人已經基本死絕,隻有少數的三、四個靠著獨有的技能和血統天賦保住了小命,正不知道躲在那裏,剩下的他們都是在發動攻擊的時候已經接近到榕樹周圍的地方,匆忙間靠著角度的關係,讓火力照顧不到才僥幸活了下來。
這時候被清空的地域已經沒有了槍炮齊鳴的動靜,突然變得安寂下來的環境,讓這十幾人恍惚間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們根本不敢有一絲的響動冒出來,生怕自己的存在會被上方不遠處的陳汐發現,他們全都緊張地貼趴在樹幹上,泌出的汗水打濕了手心、額頭和背部,不僅是為了能讓自己活下來,也為了這次行動的結果......其背後代表的正是他們古武道能在未來會有的地位。
一旦不能表現出足夠的實力,就根本不會有人去尊重他們。
“該死的混蛋,說好的鋪助人手呢!”
地麵處,偽裝成一塊石頭躲過噩運的村田雄誌此刻焦急的心如火燒,雖說他們敗得速度的確是有點快,連半分鍾都不到就已經是勝負之差懸殊,但這也和整個過程都沒有一點來自後方的支援有關,如果那些人能稍微削弱一下上方的那個變態,他們也不會輸的這麼慘,最少也能堅持到近戰的那些人發動偷襲。
到時候,一旦沒有了距離和武器數量上的優勢,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想到這,村田雄誌的眼裏便充滿了怨毒:“他們絕對是故意把我們賣掉的,這些支那人,居然拿我們當做炮灰!”
但這個詞的含義已經是雕刻在所有曰本人的天姓當,隻要是為了達成目的,他們能蟄伏於各種困局逆境當,承受各種屈辱或不公平的待遇,然後在適當的時機爆發出來。
村田雄誌壓製著內心的憤怒,聯係身處在樹屋內的霍英傑,語氣沒有任何質詢的味道,依舊是恭敬無比:“霍桑,請問什麼時候動手,我們的人已經上到合適的位置,隻要給我們創造一個適當的機會,我們必能奮起一擊,掃清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