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它們的能量釋放方向被陳汐設定地很巧妙,產生的火焰很少有往下走的,否則如此威力的爆炸,僅所產生的的火焰和氣流衝擊就會讓下方處於密閉空間的他們嚐一嚐燜烤人肉的滋味。
但就算如此,劇烈的爆炸還是引發了這邊大規模的崩塌現象。
類似那種天崩地裂般的感覺,轟隆隆的聲響下,大塊的金屬支撐件、水泥快從頂部位置像是雨點一樣地砸了下來,所幸兩人都屬於危險之下能保持鎮定和冷靜的人物,且有不少的保護手段,短時間內不慮被這些幾噸、十幾噸的物體砸,因此,瞅準了結構比較穩定的一個方向,由陳汐領路,貝寧抱著堪堪鑽進防化服裏的**少女,在被埋之前飛快地往那邊避去。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三人就擠在不到二十平米的黑暗狹小空間裏,而高度僅有3米不到,麵對麵的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寧,在如此一個幽閉、幽靜、幽情、方便幽會的地方,你就不想做點什麼嗎,放心,你可以把我當做一個不存在的透明物,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好事。”
陳汐到現在還有心情開著玩笑,不過他的確有這樣的資本。
仿佛變魔術般。陳汐一邊說著,一邊非常周到地從空間戒指拿出氧氣瓶、手電筒、桌布、床單、飲料、大堆的食物等等放在此時此刻感覺非常安心的生活物資,這麼多東西都是他在第二住院部集合病人的幾十分鍾裏順手拿的,但壞處也有,就是把本就空間很小的地方,弄的愈加地擁擠。
說起來,這真是讓人驚歎的周密思維,連這些額外的物資都考慮到了並有所準備,但看著一樣樣的東西擺出來,貝寧的臉色卻很難看。
借著手電筒發出的光亮。他異常嚴肅地對陳汐說道:“別跟我嬉皮笑臉的。還有賬沒跟你算呢,先不說把我們堵在這裏,你是想幹什麼,隻說你之前是怎麼跟上麵那些人保證的。說等救了人上去。就放他們離開。但現在,你卻把上麵的那些人都當做了誘餌,讓無辜的普通人去陪常天那幫家夥承受任務的高難度。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人將怎麼做,他們必然會脅迫無辜的幾百人跟他們一起抵抗異變者和zf軍的攻擊。”
“啊——,被你看出來了。”陳汐聳聳肩,收起臉上故意做出的笑容,沒敢再擺出忽視的態度來刺激對方。
他很熟悉貝寧的性情。怒火燒的時候其實並不可怕,因為那就是對待陌生人的,意味著他根本就沒有把怒火的對象放在心裏,隻是一種讓別人知錯要改的強硬態度。可正經地嚴肅起來,卻代表了他心裏已經是把對方當做真正的朋友,而越是這樣,就越不要輕易忽視,除非是不想再作他的朋友。
陳汐無奈地摸了摸鼻,苦笑道:“瞞著你的原因就是怕你太過熱血正義的性格會攪亂我的布局,那樣做的話雖然說能救出外麵的這麼多人,但真對這個世界來說,卻會造成更大的破壞和死傷,要不,如果你感覺不爽的話,就跟之前說過的那樣來砍我一下,解解恨,反正一兩天的時間內我們肯定是出不去的。”
“那好,我需要全部的解釋,不然,你就等著被砍吧。”
貝寧很負氣地說道,一副恨不得砍人的樣,但依然沒有動手的打算,甚至連瓦爾之刃都沒有拿在手上,仍隻雙手抱著穿了一套臃腫防化服的少女。
瞥了眼貌似還處於昏迷狀態而一動不動的少女,陳汐開口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雖然她並不清楚自己被監禁的位置該怎麼進入,但對裝置和地點的情況卻了解不少,也包含在她的計劃當,而我並沒有將這些情況告訴常天一行人,而是自己提前準備了一整套針對性的方案來進行布置,包括改變她的計劃,逼迫常天一行人提前出手,以及之前忽你們的說話,乃至現在的假死避禍。”
“事實上,在清楚她的能力和曆史後,我就明白我們需要對付的是什麼樣的一群人。
能提供人力、物力還有財力來進行基因藥劑的研究得出結果並予以保護的勢力可不是簡單的一個兩個,而是包括了異變者、各國zf高層、商業集團等等一大批的人,更別說是掩蓋整個醫院是作為抽取生命力的養殖場這一驚悚事實的影響力,能在幾年當不走漏一點風聲,隱瞞來自世界各地如流水般來去匆匆的幾十萬病人,幾乎就等同於他們影響世界的恐怖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