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慕蘭和另幾個女孩,發現這家醫院的背後是普爾曼生物醫藥技術公司,一家規模很大的公司,明麵上從事的是生物醫藥、醫療設備製造等行業,但我借用了慕蘭辦公室的電腦上網查詢了下後發現,它還涉及到軍事領域,參與了幾個國家的生物工程項目,這是能在網上查到的,就是不清楚還有沒有更深入的一些存在,無法在外麵知道。”
“還有一個跟你說的第二點相似,這裏的職位調換頻率也是超高,我打聽了一下,這個住院部裏就沒有時間超過2年的工作人員,一旦接近這個時限,都會用各種籍口調開,聽說是工作強度大,為了防止他們壓力過大。”
“另外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在這裏是被禁製使用電子產品,正常人本該有的手機、電腦,甚至連電視機在病人那裏全都看不到。”貝寧歎息著說道,他是在幾次感覺不對勁後,才猛地驚覺這個非同尋常的地方。
“知道,據說是過量的電磁輻射會對基因修複藥物的治療效果產生影響,所以在入院前全部予以沒收保存,隻有醫院人員才有少量攜帶,很明顯,這是一個適合讓我們接受封閉化措施的借口。”
對此,陳汐的評價非常一針見血,他相信貝寧也清楚這個問題的嚴重姓。
沒有了解,也就沒有發言權。這個措施無疑保證了醫院背後真相的隱秘姓,在隔離了病人與外界聯係的通道後,別說一般人,就算病者家屬都很難知道他們在這家醫院裏到底遭受了什麼,自然,即便有詭異的地方,也無法引起足夠的懷疑,所謂消息外流的程度就被大大降低。
兩人都認識到這一點會對調查造成什麼樣的幹擾,幾乎是將他們的耳目蔽塞掉一半,可以說,甚至是在醫院裏發生過什麼非常不好的事件,比如說集體死亡、血案之類,也難以通過外界的通道發現。
“而且,調查很可能隻能到這個地步了,我恐怕已經引起了一些注意,連續兩次都到辦公室使用裏麵的電腦,他們看我的目光都有些問題,我被限定的隻能從有限的幾個人那裏獲知些消息,但她們差不多把知道的全說了。”
貝寧皺眉說道,聲音少有的變得有些低沉。說實話,這種隻能等待某個事件發生的感覺很不好過,仿佛正有一道無法拒絕的死亡陰影在逐漸向他靠攏,非常壓抑。
“我也是,估計已經上了那些醫工、護士的黑名單,如果下次再發現我偷溜出去,說不定就直接會把我綁起來。”
陳汐聳聳肩無奈地回道,事實上他已經遭到了那幾名女漢子的言語威脅。對於陳哥屢次的偷溜行為,她們顯然是深惡痛絕,發誓絕不容許下一次。
好在.....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當著表情沮散的貝寧麵,陳汐壞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手機。這是他借著抓捕造成的人群混亂時從一個主任醫師那裏偷的,13點的敏捷加上用十萬信息點兌換的偷竊技巧,完全不慮擔心被人發現。
“不過,為了防止被原主人用gps定位找到,我們最好是在有限的時間進行使用,而且今天最好不用,如果有可能,你可以向慕雲套出無線網絡的密碼。”
陳汐殘忍的說道,對於這些幫凶,他下手一向是毫不留情。而沒什麼比找回丟失手機裏的號碼更為痛苦和麻煩的事了,他絕不會給那個主任醫師任何找回失物的機會,他要讓這家夥滿懷鬱悶......
陳汐找自信找**的時候並未持續多久。
作為一家醫院,雖然這裏的管理異常的嚴格,連吃飯都要在病房內點好後由醫工送來,但總不可能真的連監獄都有的放風和打發時間的地方都去掉,所以,隨著午休鈴聲的結束,每天隻有兩個小時的集體公共活動時間到了。
在醫工的帶領下,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住院部的休息區,那裏除了有一個公共圖書館,外麵還有一個非常大的噴泉花園。當然,最重要的是會有很多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