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十分鍾吧,看能處理多少就處理多少,沒必要貪心的太多,跟其它方向的隊伍比起來,我們不但不用在這一關中損失電量,還能獲得不少的電量補充,一漲一跌下,我們的優勢已經完全建立起來,因此,不用過多地糾結在這上麵。”
陳汐計算了一下剩下的時間,便斷然說道。
作為目前團隊的實際領導者,加上這一次足夠完美的行動打底,他的這番說法沒有任何人存有異議,都是令行禁止地迅速接受指示,開始忍著心裏的惡心感處理起大堆的吉斯屍體.......在這裏,不得不說一下他們的感受,單獨的一條吉斯屍體還不算非常的有礙觀瞻,但集合起來堆在一起,那簡直就是不忍直視。
其中,高爾察克被幸運地單獨留了下來,跟陳汐一起抬頭望天,眉頭緊皺的樣子顯然在醞釀著什麼發現。
這當然不是因為兩人基情甚重,需要夜望蒼穹、培養某種氣氛,而是有一件事需要他們收尾。
事情說起來很無語,那隻明明飛的很慢的昆琺,已經趁著“州長”大掃除的這段時間不知道跑到那裏去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天頂並不是很高,昆琺身上還綁著鏈子,找到後應該比較容易收回。
“但我還是討厭會飛的動物......”
陳汐真後悔沒問“州長”去要墨鏡,這些直shè下來的燈柱雖然亮度並不是很刺眼,但長時間用眼睛去看,也不會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高爾察克同樣的眼紅腫脹,但比起滿口怨念的陳汐,作為戰鬥民族的他從不將抱怨表露在外,他隻在心裏下了個決定:“等回去,我要shè一百隻氣球!”
等兩人都到達了淚流滿麵的程度時,終於在某個燈柱的背麵發現了調皮的昆琺........
“可惜你對我還有很大用處,不然也拿去打氣球了。”
幾分鍾後,陳汐遺憾地看了一眼被明顯蹂躪過的昆琺,把它放到出口前的石台上。
這似乎觸動了某種機關,封閉的金屬大門在摩擦聲中被緩緩打開。
耀眼的光線從門後透shè過來,望著這明晃晃的環境,陳汐沒有馬上帶著人進去,而是等金屬門被完全打開後,再次地將昆琺從石台上抱起來。
然後,門沒有隨之降下來。
“跟我想的一樣,這種不是一次xing的機關,絕不會設置什麼預防的閉鎖機製,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想過有人會帶走昆琺......”
陳汐得意地笑了起來,昂著頭,抓著昆琺徑直便往門裏麵走。
可走了幾步,他就感覺不對勁了,怎麼身邊都沒有其他人的腳步聲。
愕然轉頭,陳汐發現其他人全都散開一圈離得遠遠的,臉上都是一副快要崩潰了的表情。
“別告訴我,你是想把這玩意兒帶進去.....”
高爾察克一臉的yu哭無淚,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他算是怕了陳汐的出人意料,不管門後麵是什麼,但帶這樣引怪的大殺器進去,是有多麼想作死啊。
不等陳汐回話,他就從旁邊猛地拉過來一人,將那張大臉一下逼到這個突然遭遇強逼而有些不知所措的人麵前,問道:“你看我像是個想死的人麼?”
說著,又將另一人拉了過來,摁在那廣闊的胸膛處問道:“你覺得我會去作死麼?”
其他人也有學有樣,紛紛拉過來誌同道合的小夥伴們,以作哀怨悲憤狀。
對於這種敗犬的哀鳴,陳汐理解過後,卻是完全地不屑一顧:“所以你們才不能做的更好,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的思維是你們無法度量的,而他們的存在就代表著無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