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__死亡密屋_34.(2 / 2)

陳汐其實更想用來《快男》《快女》《好聲音》那些更狗血的節目來做例,不過想一想還是算了,這家夥肯定是沒有看過。

其實聽到這裏,高爾察克的嘴已經張到了很大,他怎麼也想不到,明明一個很嚴肅、很殘酷地在生死線上拚命掙紮的曲折過程,到了陳汐嘴裏,居然會被還原成這麼充滿欺騙和銅臭味道的蒼白現實。

高爾察克突然有種回到現實世界後砸了所有電視的衝動,這也太不尊重他們付出的那些了吧。

難道他們打生打死地努力了這麼久,真的是一場能隨意改變結果的表演?

高爾察克直來直去的大腦回路有點轉不過彎來,這種三觀被衝擊的滋味很不好,很難說他現在是種什麼樣的感覺,乃至心煩意亂地對陳汐後麵的那些話都有些心不在焉。

“有了這個基礎,現在可以解說你問的三個問題了.......”

“這當然不是主動送出,自會有人來替我解決這個麻煩,一個實力弱小的存在卻拿著大筆的物資,不亞於是拿著鮮美的肉塊來勾引餓瘋了的野狗,事實上,我在說貢獻度的那個方式時便埋下了這個引。”

“一個節目總要有人來身為反派,豎立情感宣泄的靶,特別是在這個以選拔最具智慧、最具勇氣的戰士為噱頭的節目,沒什麼會比幾個隻會內鬥、仗勢欺人且又不勞而獲的家夥更吸引觀眾仇恨的存在了。”

“有感情才會有投入感出現,不管是什麼時代,隻要是麵向於人的節目都會按照這個基本點來進行設計。”

“第二個問題你說的也不對,一起承擔難度的情況不會始終如此,在進入休息區前,那邊的家夥已經給了我們提示,既然埋下了挑撥離間的伏筆,肯定是有一個地點能方便我們幹點彰顯人性複雜的肮髒事情。”

“至於第三個問題,我想完全不用擔心,東西讓他們保存一下也沒關係,甚至說不定還能加速他們的死亡過程,在羅馬時代的角鬥,代表觀眾賜予榮譽的裝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拿,神聖決鬥,由觀眾指定角鬥士選擇的武器,即使是角鬥士死亡,武器也不能易主,需要用白布包著一起陪葬。”

陳汐說的很詳盡,沒有自作聰明地賣弄什麼關,力求讓對方明白他所做的一切。

畢竟是出自最精銳的士兵,高爾察克這時候已經完全恢複了冷靜。聽完陳汐整個的講訴後,他伸手指著天上,問出了一個最重要的關鍵:“我們在這裏說,那邊應該也知道了,你就不擔心他們不按照你說的那些去做,太聰明的人誰都不會放心,何況你這還是間接的支使他們做事。”

“我想他們知道了也不會怎麼樣,最多不把這段播出來,甚至心裏可能還要高興,我為他們製造了足夠吸引關注的噱頭。”

陳汐對此非常自信,因為他曾經入主過一個南亞小國的商業電視台打算用於操縱選舉,自然是對這方麵了解頗多。

“我終於明白你的專屬稱號為什麼會叫了,的確是讓人肅然起敬的存在啊.....”

高爾察克苦笑了下,在第三波怪物到來之前,他終於選擇相信了這個讓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說的家夥:“不得不說,你已經完全取得我的信任,接下來你打算讓我怎麼做?”

“第一,演戲,路上不要表現出超越玻利的實力,也不要去救人,盡量每隔一段時間讓其他人能死上一個。”

“第二,演戲,不用在態度上明顯的傾向我,我會在隨後的路上表現猥瑣些,讓他們放鬆警惕。”

“第三,還是演戲,在他們發難的時候態度鮮明的表示支持我,然後勉為其難的妥協,過程盡量表現出那種在惡勢力逞凶下的戰友之情,最後我會向你展現出什麼叫做自作死、不可活的實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