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控台的唐納德忽然笑了起來,眯著的雙眼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激動地在看台上處不停地來回走動,嘴裏連續咕噥道“這下看那些家夥有什麼話說”“下次運營肯定還是我”“這一次肯定有獎金”“到帳後我要買十個”等等前不著後不靠的內容。
可惜的是,唐納德的這種激動並沒有持續多久時間,忽然間,一陣齊齊發出的驚異聲音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到大屏幕上。
待他看清上麵的畫麵時,就是一頓怒火萬丈的痛罵:“該死的,轉運部的那群豬玀是幹什麼吃的,居然沒有收清參與者的東西,都讓他帶了一把匕首進來.....監控他的家夥快把前麵的畫麵調出來,必須看清楚,他是怎麼變出來一把匕首的,這麼大的東西不可能沒有人發現。”
跟前麵兩個炫酷狂拽吊炸天的參與者不同,畫麵上的這個正好整以暇地反手用一把匕首慢慢地割著繩,臉上還帶著“怎麼樣,俺的智商是不是很高”地那種特別欠抽的淡淡微笑。
通過他這種對比強烈的反襯,在不知情的人眼裏,不僅很容易襯托出前兩者辛苦賣力氣的作法無疑是有些2B,更是會讓後麵更多的參與者們為了脫困方法而苦苦尋思的作法變得有幾分腦殘,而且不要忘了,這種無差別的群體嘲諷模式是一向是地圖炮的級別,自然也不可避免地波及到控製心的諸多人等。
於是.....
剛結束一段話的唐納德在頓了一下之後,立刻冷酷地命令道:“給我死盯著這個混蛋,等下到走道那關時,一定要讓他死的最慘,還有轉運部的相關蠢貨們,我把話丟在這裏,要是下次再出現這種事情,我一定會把你們也扔到裏麵去!”
這個事實相當準確地證明了不作死就不會死的道理.......
…………
陳汐並不清楚那些跟他一樣被關在房間內的家夥會有何種的作法。
他隻知道,目前僅有一個選擇適合自己。
強行掙脫和自殘肢體的方法肯定不行。他屬性方麵沒有這麼吊,達不到能用肌肉弄斷繩的程度。另一個將關節脫臼,他可以做到,但不願意去這麼做,他可不是拿烤腰當成日常菜譜的祝覺,精神上還沒有這麼強大。
至於通過空間戒指裏作弊,拿尖銳的物體繩繩,他已經想過這樣做會造成什麼樣的嚴重後果。破壞規則的人往往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特別還是一開始的明著去做。
所以他隻能是按照設計者的意思,在這些家具和電器裏麵尋找能幫助脫困的東西。
還好,回射眼的穿透功能可以讓他不用辛辛苦苦地到處翻找,就能發現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當然,在找到有用的東西後,他肯定不會直接去拿來用上,那樣做太明顯了.....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這個人有問題嗎。
“想高調也必須懂得時機......”
陳汐很懂味地試著打開一切能被打開的家具和電器,然後假正經地伸頭在裏麵到處亂看,在心裏對此評頭論足道。
“這房間裏的小東西還放的還真多啊,而且是一環套著一環。”
“冰箱裏有個能夠割開繩的尖銳物體,放在間位置的圓形冰凍倉內,但想要打開那個圓形倉,就必須要知道外麵的輸入密碼,但寫著密碼的紙條是被卷成一卷,藏在了衣櫃下方疊著的衣架塑料裏。想要打開這塑料,又必須找到溶解的液體,而這液體裝在一個金屬瓶,被偽裝成桌腳套著事實上挨了一截的桌腿。”
“這還隻是第一步脫困的流程都這麼麻煩,第二部找磁卡的流程那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小時,卡的還真緊......”
大概花了有二十分鍾將這些基本沒有意義的動作做完,陳汐重新將椅挪動到房間央的位置,讓自己的一舉一動能更好的被拍攝器看到。
然後,他開始裝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