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裏。”低下頭帶上頭冠,雲鵲理了理衣袖問道。
秀自然是知道的,不假思索的說道:“到了,隻不過這次還有幾位。”
“哦,是誰?”雲鵲挑眉問道,秀這才又回道:“是三皇子,七皇子和逍遙侯家的小公子。”
雲鵲聽完卻是一笑,說道:“這次來了這麼多人,更好,秀你過來。”雲鵲招呼道,在秀的耳畔小聲的說著。
“知道了嗎,就這麼辦,去吧。辦好了再去找我。”說完比秀更快一步的走出了房門。
在房中還覺察不出這外麵已是這麼的熱鬧了,比上午來時這裏雖說可以看見有人但是也沒有現在的熱鬧喧嘩,此時的紅樓才算是是真正意義上的紅樓。
雲鵲還沒走出幾步就有一位喝了爛醉的男人,踉踉蹌蹌走到了雲鵲前,低頭一直打量這眼前的人,突然冒出一句:“來陪我玩玩,我有錢。”一手就要摸到了雲鵲的臉上。雲鵲本來就是白皙可人,打扮成男孩白白淨淨弱不禁風,這副不男不女模樣,最是受那些喜愛**的人的歡迎。不過雲鵲是誰,這位爛醉男子還未摸到雲鵲的小臉,就是一聲慘叫。
雲鵲扔了那個隨手從身旁路過女子頭上的珠釵,冷眼看著男子抓著那隻止不住流血的手掌,不住的痛呼著。還來不及教訓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倌,一位身著棕色的絲綢大衣的俊朗男子就是快步跑到了雲鵲前,看看那位已是倒地痛呼的爛醉男子,又看看雲鵲小心翼翼的問道:“您沒事吧?”
雲鵲丟了手上的染血的珠釵,對著管事男子說道:“石管事,這位小姐的首飾錢從我那裏拿出一些,記住多些,給這為小姐壓壓驚。”還看了那位驚呆了走不動的女子又說道:“這就不要了,這血的顏色真是玷汙了這美麗的珠釵。”說著將手上的珠釵一把丟到了那位男子身上,轉頭又是高高昂著頭顱的快步離去。身後那爛醉男子這麼一鬧,酒是早已清醒了不少,抓著手就想衝上前給這小子一點教訓。還沒踏出幾步,幾位健壯男子就是架起他就往外走,還嫌他嘴吵,一把就捂住了那嘰嘰咋咋的吐著酒氣的髒嘴。
地上的血跡也是在最快之間內被清洗幹淨,被嚇壞的人們也是在最快時間內又是**聲色,調笑聲,拉扯聲,歡迎聲又再次響起,將剛剛才發生的事埋沒了。
“剛才那人以後不得再出現這裏。”雲鵲把一塊擦拭玩手的白絹丟給了石管事,不動聲色的說道。
紅樓的每一層都有一位管事,這位年輕有為的石管事正是這紅樓中心第三層的管事,他原是被指派要去迎接這裏的少東家。他起先是興致勃勃,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想去知道這位傳奇的少東家。這位少東家在這幾年裏就是將紅樓的生意更上一層,如果原先說這紅樓是在大昌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現在可以說是全天下的人都已經知曉這紅樓是怎樣的恢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