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姒惠來到後宮之時,小公主正斜靠在皇後懷中嘰嘰喳喳講什麼,帝國皇帝臉上泛著笑意坐在對麵。
姒惠上前見禮後坐在一旁,修士建立的國家對禮節要求相對寬鬆,一切以實力為主。
小公主滔滔不絕,將所有的驚險添油加醋說了一遍,聽得皇後緊張不已。
夏國皇帝沉聲道:“沒想到商朝人這樣大膽,竟然敢在我夏國邊境心起歹意,要不是我不想多年來的平靜,一定要全麵征討商朝。
姒惠點頭道:“先給商國記下這筆賬,待以後一並清算。”
“父皇你真好,竟然為我開戰。”姒月嬌聲說道
姒文翰板著臉道:“哼!你這次不聲不響的離家出走,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哎呀,娘親救命啊。”小公主急忙求饒。
“好了好了,你保證以後絕不再這樣,要不然別說你父皇罰你,就是我也決不饒你,你看看這次多危險啊。”
“知--道--了!就知道母後最好了。”說著,在皇後臉上親了一下。
“父皇你看,這就是我千辛萬苦為您采摘的龍岩仙草,就算身臨險境我也沒把它丟下。”說著,她打開玉盒,頓時清香撲鼻。
夏國皇帝見她平安回來,本來就被打算處罰她,此時見她古靈精怪的樣子,溺愛之色溢於言表。
“哎,對了,整個過程好像都有一個叫炎木的人參與啊,這個人是誰啊,應該不是你的侍衛吧。”姒文翰話鋒一轉,問道。
小公主搶著道:“那個臭賊..不學無術,我不想提他。”
“到底怎麼回事”皇後問道。
這時,坐在一旁的姒惠說道:“這次倒是發現了一個奇才,這還是公主的功勞,是小姒月發現並抓住的。”
“哦,何許人也?”這一下連皇帝也好奇了。
姒惠將炎木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由於她也是聽小公主說的,所以版本多少還有些出入。縱然這樣,皇帝和皇後也是臉泛怒色,而後忍不住露出震驚神色。
聽完後,姒文翰麵無表情,皇後說道:“這個人倒也算一個奇才,不過,他的言行確實該死一萬遍。”
姒文翰道:“你說他能催動龍雀刀,這倒也奇怪,先留下他吧。”
皇後道:“那一定要封住他的嘴,你能讓他亂說什麼。”
姒惠道:“通過這幾日的觀察,他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應該不會口無遮攔。”
皇後道:“這樣最好。”
炎木在外麵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什麼音信,心中多少有些忐忑,殊不知他已經在鬼門關轉了一圈。
周圍侍衛的目光令他渾身不舒服,正在他焦急不已的時候,一名宮女走了過來,小聲問道:“是炎公子嗎?”
“是的”
宮女道:“姑祖命我將你帶進宮去,同時要我告訴你待會見到陛下,言語恭敬一些。”
“好的,我知道了”
炎木對自己前幾天的所作所為可清楚得很,他知道這事要是傳到皇帝耳中那自己必死無疑,聽了宮女的話,他長長的吸了一口涼氣。
皇宮內金碧輝煌,雕梁畫棟。一座座殿宇樓台高低錯落,壯觀宏偉。
夏國皇帝再書房召見,看了一眼前方那個高大魁梧的男人,炎木躬身施禮道:“見過皇帝陛下。”
姒文翰麵沉似水,冷冷的道:“你曾經對朕的女兒言行無理,可有此事。”
炎木一下子就冒了冷汗,道:“在下一時糊塗....”
姒文翰森然道:“你的言行該死一萬遍。”
炎木身上的冷汗更多了,將衣服都浸濕了。
“不過念你家住山野不懂禮法,而且還出手救過公主,朕可以不殺你。”
“謝陛下寬恕”
姒文翰聲音不再森冷,道:“不過你需要告訴我,為什麼你能催動龍雀刀,要知道除了朕的至親,任何人都不可能催動。”
“這....”炎木心思百轉,自己身體的秘密絕不能告訴別人,編出個借口糊弄過去最好。
看到炎木閉嘴不言,姒文翰本要發怒,但突然又平靜了下來,淡淡的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想說就算了,好好努力,朕以後一定為你加官進爵。
炎木暈乎乎的從皇宮中走出,渾身的冷汗被微風一吹更顯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