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雖大,但內部十分空曠,姒惠端坐在帳中,看到炎木進來沒有任何表示,緊閉雙目繼續打坐。
氣氛有點緊張,炎木輕咳一聲,開口道:“不知深夜招在下而來,所為何事。”
聽到炎木說話,端坐在上的姒惠睜開雙眼,目中射出兩道寒光,令炎木冷汗直流。
炎木心中驚歎:“高手,氣息內斂,高深莫測。”他內心一陣害怕,暗暗猜測姒惠是否要在此刻殺人滅口。
不管炎木內心變化,姒惠緩緩開口道:“公主這幾天的經曆我已經都知道了,你對公主的所作所為真是罪該萬死。”話畢,眼中有殺氣透發而出,不加掩飾。
事到如今,炎木也沒什麼好怕的了,也不說話,靜靜地站在那裏,他覺得姒惠暫時還不想殺他。
果然,姒惠再次開口說道:“不過你在危急關頭的確是救了公主一命,功過相抵,暫且饒你不死,不過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能催動龍雀刀,難道你身懷皇室血脈不成。”她緊緊盯著炎木的臉上,仔細的看炎木的表情。
炎木也是莫名其妙的,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隻好說道:“在下也不知是為何,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獵戶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血脈。”
“哦?”聽到炎木的解釋,姒惠也不再詢問,反而若有所指的說道:“小公主年幼無知,輕易相信別人,還望炎公子小心,我大夏公主萬金之軀絕不容丁點傷害。”
本來姒惠的確是想悄悄地結果了炎木,但炎木的血脈問題卻讓她不敢輕易下手,當朝皇主驚豔天下,若說有過風流的曆史那也不是不可能,還是明日帶進宮中再說吧。
炎木不知姒惠想法,隻能順著她說道:“在下明白。”
“恩”姒惠點點頭繼續說道:“你明日就隨我進京受封,到時看陛下賞你個一官半職安安穩穩為國效力就是了。”
“是,那在下告辭。”炎木施一禮退出帳中。
短短的時間裏,炎木感覺好像在鬼門關轉了一圈一樣,剛才他真的感受到了姒惠的殺機,隻是不知道後來為什麼沒有動手。
炎木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安暗歎口氣,這一關怕是不好過了。
回到營中,炎木急忙問雲老道:“雲老,你知道我為什麼能使用那把刀嗎?”
“臭小子,終於想起我來了,我以為你不問了呢。”雲老淡淡的聲音在炎木心中響起。
“哎呀,你個見死不救的老頭,我還搭理你就已經是很給麵子了,你還敢發牢騷。”炎木對雲老的見死不救一直耿耿於懷,此刻毫不客氣的說道。
“嘿小子,我這可是為你好,要是回回都讓我來幫你,那你還修煉什麼啊,還怎麼進步啊,不識好人心。”雲老似乎有點生氣。
聽雲老的口氣不對,炎木急忙說道:“好好好,你有理行了吧,以後還聽你的。”
“恩,這還不錯。”對炎木的認錯態度雲老還是挺滿意的。
“小子,你剛才問的問題簡直是很白癡啊,你能催動那把寶刀,當然是因為血脈了。”雲老開始解答炎木的提問。
炎木聽後一愣“血脈,難道我跟他們還有血緣關係不成。”
“笨蛋”雲老罵道:“皇室能夠使用那把刀,僅僅是靠體內的那一點點遠祖帝品血脈而已,與他們相比,你體內的大帝血脈不知道精純多少倍,當然能催動了。”
“額....帝品血脈....”
“是的,估計夏朝的始祖就是一位人族大帝,就算還沒有稱帝多半也觸及到了那一領域,達到哪一層次的人體內血脈會發生飛躍式的變化,後代都會受益。”
“哦,那這麼漫長的歲月,豈不是有很多人身懷帝品血脈了?”炎木繼續問道。
“我靠”雲老氣壞了“你以為帝級高手是大白菜到處都是,從古至今修煉到哪一領域的人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而且像大夏皇室這種稀薄的血脈,可能傳不了幾代就會完全消失的。
“哦...”炎木總算是大體了解了血脈的問題,不過他並沒有感覺到帝品血脈給他帶來了什麼好處。
似乎知道炎木心中的想法,雲老說道:“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個主宰者,它掌控著所有人的命運,但凡事總有例外,有一批傳說中的人一直在尋覓,抗爭哪怕付出無法想象的代價,當他們足夠強時,連主宰者都不能控製他們,他們似乎另成一片天地....但在他們沒有跳脫出去之前,一定會受到主宰者的強力壓製......”
炎木聽得雲山霧罩,似懂非懂。
“哦,現在給你說這些還為時尚早,你還是想想怎麼對付當前的危機吧。”雲老話鋒一轉,又吧炎木帶回現實。
“額,你不會還不出手吧。”雖然心中早有答案,但炎木還是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廢話,剛才不是你說的,以後就聽我的。”
“靠...又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