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都在床上休息,而七行在宇文風輕走後就不知道在哪裏冒了出來,行蹤飄的很。
為了保護花苒染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他還是得留在這個房裏近身保護著,不過他吸取了教訓,沒有再理會某個女人的調戲,攜著被子去窩躺椅了。
“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躺在床上的花苒染霍的張開了眼睛,眼裏一片清明,要知道為了等晚上的行動她可是強迫自己睡了一天。
“沒有。”仔細的聽了聽,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聲音,隨即疑惑的看向花苒染。
“怎麼會……明明,有人在吹笛子。”花苒染神情古怪的道,那聲音很清晰,而千行卻沒有聽到,這是為什麼?
“你,真的聽到了?”千行皺起了眉頭,他再三確認,確實沒有什麼笛聲!
“我確定沒有聽錯,我還是去看看吧,看來此人是有意隻引我一人出去。”花苒染隨意束了下頭發,披好外袍就從窗戶跳到樹上,借了下裏跳到了屋頂。別懷疑,這隻是很基本低級的輕功,好歹她有個厲害的師父,就算是她這個三等殘廢上個屋頂卻還是可以。
千行從躺椅上翻身下來瞬速的追了上去,上屋頂的時候隻是身影一動就上去了,比起花苒染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屋影幢幢,房頂高高低低的,但是因為在城中,一排排的很整齊的排著。
夜裏的觴城彌漫著一股死寂的氣息。而且所有的房屋裏竟然沒有一處有燈火。若不是第一天來的時候看到這麼多人在傾樓客棧吃飯,她真要懷疑這是一座無人之城。
遠處有個穿著桃紅色羅裙的女子手執青笛,悠揚輕緩帶著令人窒息的憂傷的笛音在空靈的響著。她的裙擺迎風而動,鮮豔的顏色渲染了一股遺世獨立的氣勢。
待花苒染走近,卻發現那個人的臉格外迷糊,明明就在眼前,卻怎麼也看不清對方的容貌。
“跟我來。”一道雌雄莫辨的聲音響起後,那個人便放下笛子轉身朝一個方向離開,看似不緊不慢的步伐速度卻一點也不慢。
花苒染沒有懷疑和猶豫,就這麼跟了上去,那人倒是很遷就她,速度剛好能讓她不會跟丟。那人走的方向不是始終如一的,而是步伐詭異的在走一種固定奇怪的走法。
千行跟著跟著,發現花苒染她的身影就在他眼前消失了,也就是證明他跟丟了。
他的輕功或許不是最好,但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對方卻如此輕易的就讓他跟丟了。
不過,苒染她既然是自願跟著她離開,或許也不會有事。在他心裏,花苒染看著白目了點其實是個難纏至極的人,她也不會是衝動的會棄自己安慰不顧的人。
其實在心底,他對花苒染做事是很放心的。
這裏隨著他們的離開恢複了一片死寂,連蟲兒的鳴叫聲都沒有。風和空氣似乎也都凝滯了,樹木就隻是靜立在那裏,並沒有婆娑的搖晃著。
這裏的夜晚似乎到處都透著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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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膽子太小了,寫著文文的時候不敢去廁所了都…#^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