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火孤城1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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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李善謀隻好接著把戲往下演。李善謀順勢去握何瑩的手,何瑩卻飛快地把手縮回:好了,你可以走了!剛才還是溫情體貼的臉上,已是冷若冰霜。

李善謀對何瑩感情瞬間的陰晴變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何瑩幾乎是惡狠狠地說:你這樣的臭男人,就該是這樣一個倒黴蛋!我告訴你吧,你騙我的所有錢,宋萍已經全退還給我了!

李善謀大驚失色,一時說不出話來。何瑩好像還是氣憤難平:哼!我前夫就是一個騙財騙色的混蛋,沒想到接下來又讓我遇到一個!把你的這一套都收起來,給我滾!

李善謀灰頭土臉地從何瑩家逃出,急急忙忙回家去找宋萍。懵了的李善謀一時想不明白:妻子為何突然叛變?眼看計劃就要成功了,沒想到卻因妻子的突然倒戈,徹底毀於一旦!

不料一向嬌弱的妻子宋萍此時也像換了一副麵孔。宋萍毫不客氣地把李善謀拒之門外:離婚了,就別再來找我。

李善謀掏出鑰匙開門,才發現門鎖已換。李善謀這才明白大事不妙,惱羞成怒,揮拳擂門。

門內傳來宋萍冷冰冰的聲音:你再鬧,我就報警,我還是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知道了你和莉莉的事,所以我識破了你們的奸謀。奉勸你還是趕快去找她吧!若是她知道了你們的計劃失敗,再拿上那三十萬跑了,你可真就什麼也沒有了!偉哥的愛情

偉哥的愛情

我是個風流成性的的士司機。我的第N個女友舒雅很快對我動了真情。她除了不和我上床,幾乎對我的一切提議俯首聽命。

舒雅在青島最繁華的商業街有一家經營不錯的藥店。她用大把大把的錢把我裏外包裝得煥然一新,帥呆酷斃。對於這些,我並不在意。我隻想著要盡快想辦法把她辦上床。

在影院的包廂,舒雅被我騷擾得意亂情迷,賭氣說不看了。我忙提議到離影院不遠的她的藥店坐坐,順便吃點消夜。不知怎地,本來很防範我的舒雅,這次竟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我很輕易地給舒雅的可樂裏加了從黑市弄來的進口“料兒”。然後又趁舒雅不注意,巧妙地拿錯了她的可樂杯子。

今天你們老板高興,你們提前半小時下班!我越俎代庖地打發了店裏上夜班的兩個妹妹,兩個丫頭心領神會,竊笑著下班走了……

但我很快有了一種難以言說的隱隱失望。因為舒雅幾乎比我這個“老手兒”都瘋狂。她絕不是個毫無經曆的女子。

第二天,舒雅送我一對瓷俑。那是一男一女,相親相愛的兩個娃娃。真好看!我說。特別是這小女孩兒,長的特像你。是嗎?我再看看!舒雅調皮地撲過來搶。我便故意失手,這個嬌憨傻笑的“女娃娃”便砰然墜地,頓成碎片。

完了!她不是處女啦!我誇張地說。舒雅渾身上下頓時僵硬呆住,似被我這個“武林高手”點中了穴道。

我獨坐默默,任由舒雅淚飛如雨,然後再點點滴滴蒸發,在我們兩人之間漸成一層隔閡的霧。我從手腕上摘下她剛剛為我買的“勞力士”表,放到桌上。我拍拍手說:我要走了。

舒雅驚異地睜大眼睛:你……你什麼意思?

沒意思。我微笑。我是不會娶一個不是處女的女人做老婆的。

當我再次見到舒雅,已是我結婚的三年以後了。

但我並不愛我的妻子。妻是拘謹、端莊、不善表達。她的性格使她不能容忍我幾乎放蕩的生活,她甚至經常拒絕和我做愛。於是我們先是爭吵,而後便是開戰。

和妻結婚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是我所認識的唯一一個毫無經曆的女子。

在打打鬧鬧的日子裏,我整天泡網,喝酒,然後就是顛倒晨昏地睡覺。沒意思透了!

在現實中,我似乎從未愛過一個女人,可我沒想到我竟會愛上網上這個“聞香女子”。相聊的投機和相愛的想象使我冷卻的心漸而複蘇,我那麼地想去見她。

於是某日,我對妻子謊稱跑一個長途,駕車獨自去了濟南。

現在,“聞香女子”舒雅就站在我的麵前,嗬嗬地笑。沒有一絲的拘謹或者仇恨。我早就猜到,“冷酷的心”就是你,隻有你這樣的“壞蛋”,才會“壞”得那樣出格兒。沒想到吧?舒雅說。

原因其實很簡單。舒雅盡量用輕鬆的口吻和隨意的坐臥,打消我暗自的戒心。我不由自主、莫可名狀地喜歡在店裏做愛……聞這淡淡的中藥味兒,在那種混合迷香裏隨意燃燒,能把我燒成我想象中的任何形狀,而你又是最棒的……婚後離開青島不久,我就打算離婚了。我隻想找一個大城市,隨心所欲地開上十幾家“隨心所欲”的連鎖店……

那夜,徹底鬆弛下來的我差點說出當年我們肆意癲狂的秘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有些秘密,隻能讓它成為永遠的秘密。

我又找回了我原來的女人。我們在她的店裏瘋狂地做愛。我覺得自己就像早已幹涸的噴泉,在一場透雨之後忽然恢複了生命,重新開始了高漲的噴湧。在舒雅的藥店裏,我和舒雅心無旁騖,一起飛升,一起飛上幸福的巔峰。

真後悔當初娶的不是舒雅!

我決定要和舒雅結婚。想想當年的處女情結,真是可笑。對現在的舒雅,我是那樣地無力自拔。這幾天在濟南周圍所有的景區,甚至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我的目光也多停留在舒雅身上。我總覺得,她微翹的紅唇,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無處不妖媚,無處不誘惑。她的身姿她的笑容她的舉手投足,囊括了一切美女的優點。快三十歲了,居然能令見慣人間春色的我如此迷戀,真是個天生尤物!

她已經離婚了,現在孤身一人,對我又是如此舊情難忘。就我對女人多年的經驗,結婚,隻要我提出來,多半不會被拒絕。

我在一個星期之後不辭而別,又在某個冬日的早晨悄然而返。我把車子留給了妻子,把一切都留給了妻子。我隻帶回了五萬元錢。作為舒雅最初的戀人,一生的情人,我要把我的求婚儀式搞得出人意料,卓然不俗。

我包下了一個不錯的房間,用了一整天的時間來擺弄我買來的各色玫瑰、康乃馨、滿天星……把本來就富麗堂皇的包間裝扮得燦然生輝。然後,給舒雅打了電話。

但舒雅卻姍姍來遲。街燈次第熄滅的馬路上,遠逝的汽車尾燈一次次抽吸我的激動。我口腔苦幹,渾身乏力,臉冒虛汗。還不得不一次次跑進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