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手下忙回答:“照老板吩咐,找人給他治過,胸口被利器刺傷不是很嚴重,後背的槍傷在肺上費了不少的勁兒才把子彈取出來,現在也已經好得差不多。”
點點頭,沈文浩又有點失望,“這小子一條狗命還真是硬,挨了一刀又中了一槍居然沒事,以為他不死也得落個殘廢!”
見他這麼說手下不解地問:“老板,要他死還不容易?就他背後的傷放著不管三天準玩完兒為什麼還給他治傷?”
沈文浩睇了這個手下一眼,那眼神就像在打量一個白癡,“誰說我要他死了?留著這小子用處大了,至少比你有用!”手下不服氣地低聲嘟囔。
“什麼?”海島上小瑑從眼皮底下逃走後文浩的心氣兒就不順,總想找個人發泄,另一個手下見勢不妙連忙把同伴推開,自己湊到沈文浩耳邊這般這般報告一番。
沈文浩陰沉著臉聽完後發出一陣冷笑,連聲道:“好,好,這可太好了!”笑聲在陰森的甬道裏回蕩令人不寒而栗。
到了甬道盡頭的鐵門前,手下掏出銅匙打開鎖,推開鐵門,上鏽的門軸發出難聽之極的“哢吱吱”的摩擦聲,露出門裏一間寬敞的石室,空蕩蕩的隻在一個角落放了一張.鋼絲床,有個人垂首坐在床沿,沈文浩走到近前。
“考慮得怎麼樣了?”他問這人。
坐在床沿的人頭也沒抬,低聲反問:“考慮什麼?”
“你是不識時務還是傻呢,我開的條件已經夠豐厚,你原來的老板都沒有給你這麼好的待遇吧?你還不知足,那我再加上一條,隻要你跟了我,你可以天天看見她,你不是愛她愛得要命嗎?”
“你的消息不夠靈啊,沒人告訴你嗎?我早就不幹了,我不幹就是為了她
,如果再跟了你我又有何臉麵再去見她?”
沈文浩用手中的雪茄指住他,“郎劍威,你不跟著我就有臉見她了嗎?你忘了,小瑑為什麼刺你一劍?”沒有得到回應,他道:“你殺了唐叔叔,她這輩子算是恨定你了!”
“既然知道她會恨我,還以此作為交易條件?你的所謂誠意有問題。”
“你……”文浩一時被噎住。
郎劍威抬頭望向石室一側牆壁上方用以排氣的窗口,道:“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總有一天她會讓真相水落石出。”
“你確定,你等得到那一天?”沈文浩湊近他噴出口中的煙霧,道:“哎!那玩意兒吸了之後是什麼感覺?是騰雲駕霧還是****?嗬,哈哈!”他的語氣極盡調侃還帶著幾分猥褻。
郎劍威冷然道:“你想知道,自己試試去啊。”
“哈……”沈文浩放聲大笑起來,“你以為人人都象你豬一樣蠢!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哪個地方還配得上小瑑?就算她不再恨你她也不會要你咯,小子!”他盯住郎劍威異常清俊的臉,忽然伸手抓過他的下顎迫使他麵對著自己,“現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跟著我幹,知道嗎?你沒有別的選擇,否則的話……”
“怎麼樣?”郎劍威扭開頭掙脫他的鉗製淡淡反問。
“我倒要瞧瞧你能撐多久?”沈文浩咬牙切齒將手中昂貴的雪茄往地上一摔,抬腳用鞋尖狠狠地碾碎。
郎劍威的內斂和在他麵前的不卑不亢叫他惱火,他現在可是他的階下囚,他要的是他象一隻困獸在牢籠中掙紮怒吼直至筋疲力盡,他要他老老實實臣服在他腳下哀鳴乞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