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醫生走了後,孟天讓孟紫萍跪在自己麵前,想打,又下不了手,隻能在她麵前,氣的走來走去。

“是誰?”

孟紫萍隻是咬著唇。她怎麼能說,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懷孕的,長這麼大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

“告訴我是誰?”孟天吼到。這是第一次孟天對孟紫萍發這麼大的火。

孟紫萍隻是低著頭流眼淚。

孟天看了更是氣。

“哭哭哭,哭有什麼用!你怎麼這麼不自愛,你就這麼想走你媽媽的路嗎?這幾年來,我有哪點對不住你嗎?你非要這麼氣我!非要氣死我嗎?”

孟紫萍跪著爬過去抓住孟天的褲角哭著哀求說,

“爸爸不要生氣,不要難過,都是紫萍的錯,都是紫萍的錯!”

孟天氣的一腳踢開她罵,

“知道錯有什麼用,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孟紫萍隻是流著淚擺頭。

原本踢了她一腳,有些愧疚後悔的孟天,看她還是擺頭的樣子,不禁更氣了。

“到這個時候,你還不說出他是誰嗎?好,你不說,不說就給我滾出孟家!”

孟紫萍隻是抱著孟天的腿無聲的哭泣。這一刻,那一天所有不確定的事都確定了。

隻是,是誰闖進了她的房間,為什麼她會毫無知覺的發生了那種事?

好不容易止住眼淚的孟紫萍,哽咽的說,

“爸爸,您不要生氣,我馬上就走,您不要生氣!”她的嗓子還帶著濃濃的哭腔,說完她就抹著眼淚爬起來。

看到這情景,聽到這哭碎的聲音,孟天的心又軟了。

他扶住孟紫萍的肩,柔聲問,

“告訴爸爸,那個人是誰好不好?”

孟紫萍哭著癱到孟天懷裏苦聲說,

“求求爸爸不要問了,您要我死我都願意,我不會給孟家丟臉的,隻求您別再問了!”

孟天心情沉重的把她抱到懷裏不再說話。

想了一夜,孟天決定讓女兒打掉這個孩子。但,怎麼說打孩子也是一件大事,他一個男人家的也不懂,醜事又不能宣揚,隻得打電話問已經嫁到卓家的大女兒。

孟紫若邊塗著指甲油邊夾著電話,突然驚叫一聲,

“什麼?她懷孕了?”

手裏指甲油紅豔的灑了一地,連忙抬頭看四周有沒有人。見沒人才放心的雙手護住話筒再一次的確定問,

“爸,你是說紫萍懷孕了嗎?”

“是呀!”孟天皺眉應著聲。是他的錯覺嗎?為何女兒用一副驚喜的口吻問他?這又不是什麼好事!

“我正打算帶紫萍去打掉,但我一個男人家的不好帶她去,不如你明天回來一趟帶你妹妹去吧!”

“爸,千萬不要打!”孟紫若急聲說。

“為什麼?”

“反正你不要打就行了,等到我明天就回去了!”說完孟紫若就喜滋滋的掛掉電話。神思了一會兒後,孟紫若在自己臉上擦了些白粉,然後慢步輕搖,虛弱的走下樓。

客廳裏正與丈夫笑著聊天的許佩紅見從樓上走下來的兒媳婦,驚問到,

“紫若呀,臉怎麼毫無血色?”

孟紫若柔弱的撫撫胸口,虛弱的說,

“這幾天什麼都吃不下,見什麼東西都反胃想吐,心裏悶得慌,想去醫院看看!”

許佩紅一聽,看看丈夫,湊到孟紫若麵前悄聲問,

“這個月,那個來了沒有?”

“哪個、、、、噢,沒來,媽您不問我都忘了!”

許佩紅一拍巴掌,高興的說,

“一定是,一定是!”

孟紫若故作不解的問,

“媽,您怎麼這麼高興啊?一定是什麼呀?”

卓誌飛也放下報紙,納悶的盯著許佩紅!隻見許佩紅在卓誌飛耳邊耳語幾句,卓誌飛便樂嗬嗬的笑了。

“好,好,紫若,身體不舒服呀,明天讓你媽陪你去醫院看看!”

“爸媽,你們笑什麼呀?”

“沒笑什麼,隻是高興,我們卓家有後、、、、、、”

卓父話還沒完,許佩紅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老東西,胡說些什麼!”

卓父樂嗬嗬的說,

“對,我在胡說,我在胡說!”

許佩紅轉身對孟紫若說,

“紫若,明天就讓媽陪你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了,又不是什麼大病,隻是惡心反胃,我自己去就好了,有司機接送,哪會兒出什麼事,而且我也想順便回去看一下父親!”

“那好吧,你就一個人去吧,記住小心一點兒!”

“嗯!”

目的達到後,孟紫若又稱累了上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