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倒看見將軍府請的花娘可是個個嬌豔如花,男人都說牡丹花下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難道你沒動過心?”這個鬼麵小將軍真是設想周到,就連他的非常需要都關心到了!
“娘子這是在吃醋嗎?”他一臉壞笑。
“沒有!”她沒好氣地扭過頭去不看他,仿似在觀察這室內的架構布景。
“真的沒有?”他強製地將她的頭顱固定在自己眼前,對視她水漾的雙眸,語氣不悅隱隱,“我難道還比不上那些沒有生命的東西讓你上心嗎?而且也不許你冤枉我,那些女人,別說碰,我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就聞聞我身上可有胭脂水粉之味?”不禁莞爾,他驀地想起那晚她也是像隻小狗般在他身上亂嗅一通。
他主動湊近她,她頓覺濃濃的醇厚酒味混雜著淡淡血腥味迎麵飄來,卻並沒有發覺一絲女子的胭脂香味。
“那可能說明你沒有吸引力了。”她亂諏,纖手卻撫摸上了他的俊臉,他眼下深濃的黑痕讓人心疼。他,多久沒睡了?
“是嗎?”隻怕那些女人是被他臉上的寒霜嚇得不敢近身吧。“想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深情地摟她入懷,細語呢喃著,“你呢?有沒有想我?”縈繞鼻尖的依舊是陣陣酸臭味,眉頭倏地收斂。這衣服可是其他男人穿過?想至此,心頭閃過一陣凜冽,不容許!他絕不容許!
顏語剛想說些什麼,隻見他一雙大手已經開始在剝她身上那臭臭的小廝衣服了。
“你,你做什麼?我,我待會再換衣服。丫鬟還沒有把新衣服送來呢!”她猛地揪緊被他拉開的衣襟,容顏上帶著淡淡可疑的紅暈,慢慢蕩漾開來。
“你以為我會讓你穿著別的男人穿過的衣服。”一想象這酸臭的男裝曾經附著別的男人身上,而此刻卻親昵地穿在她身上,心底不悅便狂湧而來。不顧她的含著羞意的阻撓,大手毫不留情地將那衣服撕開。
“天!”那瘋狂的占有欲又開始作祟了!這麼厚的的粗布麻衣居然都被他輕易地撕破了。
盛澤大手一揮,那殘破不堪的衣服順時成了一堆破布,可憐地被扔至極遠之地。
哎,大男子主義!
罷了,隻是外衣,脫就脫了,她不是還有一身的褻衣嘛,反正不暴露就好。
這時,門上卻響起不識時務的輕啄聲。
“嗯,有人來了。”她提醒著他,雙臂無力地掛在他脖間。
隻見他大手一揮,紗帳隨著掌風飄落。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