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一步走。放心,她有湘湘陪著,不會有事的。”其實湘湘一個人就綽綽有餘了,更何況還有一個殘雪跟著。“至於去多久,可能我們在也不會永聖國了。”
回不回永聖她不關心的問題,“放心?不會有事?為什麼要讓她一個人先走?就不能和我們同行嗎?湘湘也隻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你居然放任兩個孩子走一道?可惡!”她越想越不放心,心中有氣,狠狠用手忖撞他的胸膛。
“她跟著我們反而不安全。相信我,相信湘湘,我保證隻要我們一到千越,你馬上就能看到女兒。”
“真的?”她是相信他的。隻是湘湘,難道她身懷絕技不成?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放回胸膛前,讓她傾聽著他的心跳,“不要懷疑我。”
感受著他渾厚有力的心跳聲,她微微熏醉,已經不知道是宿罪的頭痛還是陶醉的昏熏。
時間靜靜地流淌。
寧靜而美好的二人世界。
甜蜜沁入心脾,由內而外的微笑甜美。
驀地,顏語從他的胸膛上躥出,腦袋猛地撞上他的下巴。
“啊!”被撞的人沒出一聲,反倒是撞人的人大叫特叫。
“有沒有傷著。”他細心地幫她揉著額頭。
“沒,我沒事。你呢?”痛的應該是他的下巴才對,怎麼幫她揉起來了啊。她仰頭檢視他的下巴,手上被他幾不可見的青髭紮得微微生疼。
他含笑地搖搖頭,任由她的小手在他的下巴搓著。“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你怎麼突然跳起來了。”
“如果我們走了,那一府的人怎麼辦呢?也不知道錢家人到底有沒有搬出去。”她顧自嘟囔著。
“你擔心他們嗎?”他定定地看著她。
“不是很擔心,他們肯定比我能照顧好自己。”她苦笑。
“這就好了。”其實事實是由於錢金寶被懷柔打傷,錢家人就借故賴住了下來,還要他索賠醫藥費。隔天晚上他的茶裏又被人多加了些料。一群讓人生厭的人!他們不走,他走。眼不見為淨!手指撫觸她的素麵,“餓了吧,我們先下車吃點東西,恩?”
她點頭,肚子好餓呢,雖然頭暈好些了,但是也不想繼續在馬車上搖晃著。
“破凍,停車!”盛澤一聲令下,馬車便慢慢停下。
咦?馬車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