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dy小姐,舍妹雖不才,卻也不需要配得上誰。畢竟,咱們老祖宗有句俗話,叫皇帝的女兒不愁嫁!”頓了下,程資炎看著舒晚的眼神微微一閃,繃緊的嘴角忽然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深意,隨即調轉視線看向Henry。
“Uncle—Henry,我還要帶燦燦去見幾個朋友,失陪了。”
“小炎,客氣了!”
笑著和程資炎我了個手,Henry轉眸橫了眼Wendy,擺在她腰間的手,更是下狠勁的掐了她一下。但他冰冷的目光,卻讓Wendy連哼都不敢哼一聲,隻能默默地咬牙忍下這懲罰。
對於她的表現,Henry顯然很滿意,隻是嘴上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微帶責備的話:“你這口無遮攔的毛病,也該改改。不會說話就不要說,程家千金是什麼人,也是你能亂說的嗎!”
很明顯,Henry此番作為,就是在做給程資炎看的,畢竟兩家還沒有到撕破表麵和諧的時候。
但程資炎對他的做戲是一丁點興趣都沒有,轉身直接離開。
可景燦卻好似故意和Henry作對,在離開沒兩步的地方,她故意用足夠讓後頭人聽見的聲音,問程資炎:“炎,你剛剛說的那句什麼皇帝的女兒不愁嫁,有沒有下一句?”聽見程資炎說沒有,景燦就立刻接了一句:“我知道下一句,叫——作惡的表子沒人疼!”
聞言,程資炎轉眸掃了眼景燦,看著她彎彎的眉毛,半眯的好似一輪新月的,仿佛會笑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挑起了嘴角。
可景燦並沒有注意到程資炎麵部表情的細微變化。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詭詭地笑著,低聲說:“不對,我說錯了,不是沒人疼,怕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給疼過了!”
弄疼,也是疼吧!
程資炎微微一頓,抬手往她額頭上就敲了下,輕斥:“謬論!”
話音落,兩人就穿過側麵的通道,朝外麵沙灘的貴賓區走去。
兩人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入Henry及Wendy的耳中,相比Henry嘴角的嘲弄,以及那毫不在意的目光,Wendy卻掐緊了指甲,將指甲尖都戳到了肉裏,也沒覺得疼。大概,那種疼痛比之她心中的那種刺痛,遠不及其半分。
她恨——
但未等那種恨意蔓延,Henry嘶啞陰鷙的聲音,就傳入了耳中:“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Wendy,我再次警告你,你想做什麼我不為你,後果我不是我負責。但,記住,你是我的什麼,你今天的職責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