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臉上燒得一片火熱的景燦,看著麵前的眼睛裏似乎都能噴火的程資炎,小心髒“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就怕這廝被自己給熱鬧了,然後直接來個餓狼撲虎,把她撕了報複她昨晚的一番勾搭。
不過,想到早上醒來時,程資炎陰沉沉的臉,和那冷聲的質問,心裏憋屈的景燦,就幹脆小心一橫,揚起下巴,勇敢地對上他那雙森冷森冷的冒著寒氣的眼眸,視線尤為倔強。
不錯,她很想得到這男人,想得發瘋,想要他這輩子隻屬於她一個。但她絕對不會做那種缺德事兒,給他下藥的。可這男人一覺醒來,不問三七二十一,就把下藥的事兒,冤枉到她身上不說,還打開了支票夾,要給她錢!
搞搞清楚,她景燦,又不是賣的!
一怒之下,她不管不顧的將所有罪狀都大包大攬的攬到自己的身上,並且幹脆利說的承認了,還特別囂張的說自己嫖了他,為此,賺了一把。
至少,不能讓他們老景家丟門楣吃虧啊!
而就在她這麼胡思亂想的時候,肩上吃痛,背就猛地被撞在了門板上。
“嘶——”
景燦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根本來不及伸手去摸摸被撞疼的後背和後腦勺,就聽耳邊傳來程資炎邪魅而又低沉的聲音,伴隨著溫熱流轉著些許曖昧的氣息,鑽入耳中:“景燦,我這人從來不喜歡吃虧。既然,你上了我,那麼,現在輪到我了……”
昨晚的一幕幕,隱隱約約的還記得些許。
程資炎知道,這小妮子所為的上了他,不過是翻身壓倒,但最終還是被自己給壓了。可他一半是因為不喜歡她的桀驁不馴,總想把她馴服貼了,讓她安分一點,乖一點。另一半則是,他被這小妮子的挑釁,給激怒了,打算用男人的本能將她徹底製服!
門板壓的背疼。
冰涼冰涼的溫度,幾乎鑽過了薄透的衣衫,鑽入她漸漸火熱的肌膚。
男人的吻,凶猛中浸透著一抹連他自己恐怕都難以察覺到溫柔,啃噬著她的唇齒,用灼熱的舌作靈巧的武器,劃入她的唇齒間,卷入她的口腔內,攻城掠地,描繪柔嫩的牙齦,凹凸不平的上顎,再卷住她淘氣的想要逃竄躲避的丁香小舌,糾纏,挑逗,似乎兩兵相交的殺閥,又似交頸鴛鴦的纏綿。
一吻良久。
景燦腦袋空空,幾乎無法呼吸。
隻在舌尖窒痛,傳過一絲血腥味的瞬間,才稍稍找回了一絲理智。
但很快,那理智在他粗暴的扯掉遮擋的小鴨褲褲時,泯滅。
男人解開浴巾,拖著她的腰,任由她的腿盤踞著,將她抵在門板上,攻城掠地……
都說男人是肉食動物。
開始景燦還不相信,但如今,她明白了,的確是純天然的——“肉”食動物。
而她自己,就是那塊肉!
當然,這是她在自己被吃了一次又一次後,領悟的。
同時,她還悟出了,什麼是——如狼似虎。
比如,程資炎!
高強度的激戰結束時,景燦幾乎是昏了過去。而等她醒來時,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鍾,一驚,就猛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