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豪氣萬千的豪言壯語,隻可惜,能說出這話的人,十成十的不是英雄好漢,但至少也不是狗熊,十有八九——是個為情所困的瘋婆子。
“可真夠邪門的。”尤婷斜眼看著景燦,沒好氣的哼了聲。
原本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慕嘉顏,卻被景燦的後半句給嚇白了臉,趕忙伸手抓住她的衣袖,緊收,並乘機拉著她,讓她坐下。隨即開口勸慰:“燦燦,這氣話還是別說了,小心隔牆有耳。而且,你啊,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起他的時候,就又是磨牙又是磨刀的,恨不得剁了他,過兩天,脾氣過了,又屁顛屁顛兒的追上去了。如此,又何苦說這些讓人誤會添堵的話?”
說著,情不自禁的慕嘉顏,伸手拍了拍景燦的手背,卻又垂下眼簾。
說是在的,她是在感傷自己。她和景燦,就像是身處兩個極端,雖說她的丈夫葉權很愛她,很疼她,一點兒小磕碰都不想讓她受,但愛情完美了,婆婆那關卻過不去了。相反,景燦是世家子弟,聽尤婷說過,這景家和程家又是世家之交,程資炎的父母長輩都很是喜歡景燦,所以景燦根本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她隻愁程資炎。如此,若是她們彼此能綜合一下,可就天下太平嘍!
想著,不禁又歎了口氣。
而這時,景燦也安靜了下來,隻是她手中依舊緊緊握著一把銀勺。
尤婷將這一切看在眼中。
她接著喝咖啡的空擋,拿視線悄無聲息的打量著麵前兩死黨,心下琢磨,自己上輩子是挖了她們兩祖墳,還是搶過他們男人,怎麼感覺,自己自打認識這兩姑娘,就沒一天消停過呢?
真是欠她們的!
哎——
在心中長歎一口氣的尤婷,將咖啡杯放下,複又一本正經的抬頭,橫掃了眼神色落寞的景燦,忽然伸出段譽他爹那個能發所謂一陽指神功的指頭,朝著景燦的額頭就狠狠地戳了過去。
“你啊——”
“哎呦!”
尤婷恨鐵不成鋼的長歎,和景燦的呼痛聲,幾乎是同一時間傳了出來。
吃痛,景燦伸手捂著額頭,使勁兒的揉了揉,在一抬眼,就凶光畢露的瞪著尤婷:“你丫抽風啊,下手那麼狠,真當本小姐是你實驗室裏的小白鼠啊!”
“你應該慶幸,你姐們我沒練過鐵砂掌,不然,我真想給你腦門芯兒上打個窟窿,好鑽進去看看,你這二貨腦子裏的一根情筋,什麼時候才能撥亂反正,讓你清醒點兒。”白了她一眼,尤婷縮回手,撇了撇嘴,微揚了下下巴,朝她示意道:“哎,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不得到他不死心啊?”
“什麼叫得到?你當我隻是玩玩啊,我那是認真的,比珍珠還真!”的確,景燦對程資炎的認真,可以說是天地可鑒,日月蒙羞。
天地可鑒,因為她的心,真的很真。
日月蒙羞,則因為她做的事兒,二的無人能敵。
“認真,對認真。那麼,現在說點兒認真點的事兒。這張愛麗說過,男人通往女人靈魂的路,是陰dao……不,是女人最柔軟的地方。那麼,征服男人,就應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