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是什麼,他覺得還不錯就成。
聲音微頓的尤霧,意味深長的笑了下,就閉上了嘴,緩緩地靠向沙發背,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
“唉……”
尤霧算不多的幾個,敢和程資炎這麼說話的人了。歸根究底,除了兩人身份旗鼓相當外,還有個原由,就是兩人相識的淵源。
他們並不是通過世家認識的,而是因為小時候被送進過同一所特別培訓營,受過各種訓練和教育的洗禮足足四年。而這四年裏,這倆同窗,不僅僅是真正意義上的“同窗”,還同房,同床……咳,補充一下,是高低床。
兩人在任何一個科目裏,都是對手,一二兩名那是輪流做的。就連校園風雲榜上的榜首與No。2的位子,那也是兩人並肩挨著排的。但說真的,他兩一個是從上將世家出來的紅四代,一個是打小就被灌輸了不少黑道的義薄雲天的“道德規範”思想的黑二代,這本來就不對盤,再加上著身份背景一出來,一正一邪,無疑就是天雷勾動地火的激情四溢了。
尤霧還記得,剛進那個什麼特別訓練營的第一天,他就看程資炎那小家夥賊拉不爽快,但他當時年紀也小,肚裏的腸子就跟幼犬沒發育好的尿道一樣,直得有那麼一丁點不爽快,就憋不住了。
於是,兩人的第一仗,就在那天,被他給引爆了。
當然,既然是引爆,也就必須是尤霧先動的手,挑的事兒……
說起來,那完全是一個現在想想都會覺得自己傻到了極點的,年少輕狂的“二青春”。大概因為荷爾蒙分泌過旺,又或者因為同為雄性的本能,再見到比自己更優秀的雄性時,就立馬狂躁的雄起,想要證明自己。
而那天,他就是懷著那麼一股子狂躁的衝勁兒,仗著自己打小打架的根基底子,和堅持運動練出來的好身體,向他發起了狂熱的格鬥戰書。但結果——程資炎那廝,頂著一張冷的比冰窟還要陰寒譏諷的清俊臉蛋,用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冷嗤一聲,作為回絕。
這可把年輕氣盛的尤霧給氣到了,隻差沒吐血。但當時的尤霧,壓根就沒有現在深入了解過程資炎,也根本沒有很清楚的詢問過程資炎這廝的德行。就那麼一怒之下,尤霧被怒火給控製了,按耐不住的直接躥騰的衝了過去,揚起拳頭,就狠狠地朝程資炎那廝的麵門上招呼,但結果——總是出人意料之外的。
有著打架基礎,和健康身體的尤霧,居然還沒挨到他,就被這丫的一個漂亮的驢彈蹄,給招呼了。順嘴解釋一句,那個驢彈蹄啊,其實是尤霧但是對那個招數的領會,而真正意義上來說,那一招,叫邊腿側踢——正規的,華麗麗的那種。
其實,這尤霧雖然尤物了些,但也不是個吃素的饒人茬兒,快速的躲了過去。但這事兒,辦的特別不漂亮。如果擱在現在,他一定不回去躲,而是正麵還擊,至少那樣還能占到一拳的優勢,而當時他那麼一躲,卻成了被程資炎那小子撂倒的絕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