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之依舊不信,搖頭爭辯事實。
商荻微調眉梢,笑著,緩緩地吐出一個操盤手的名字,隨後用那低抑的聲音,意味深長的文道:“我想,這個名字,你不會陌生吧,唐叔!”
商荻報出的名字,讓唐建之詫異不已。開始,他還有些不解,商荻莫名其妙的問他認不認識那個縱橫華爾街的天才操盤手幹什麼,但轉念一想,腦海中驚現自家股票大跌的事兒,就立馬聯想到了,這事兒人,指不定和那操盤手有關,還是很大的關係!
眼珠子在眼眶裏咕嚕咕嚕的轉了幾下,一臉震驚的唐建之正想發問,而這時,封閉的大門忽然開了,一輪明豔的晚霞,從門外照了進來。
而程愛瑜,就踏著映在地麵上的紅霞,拖著裙擺,穩步走入。
“喲,你來了,還蠻快嘛!怎麼,慶功宴,那麼早就結束了?”商荻似乎驚愕與程愛瑜的過早出現,他低頭看向腕表。
拎著把椅子的王軻,將椅子打開,放在距離商荻不遠,卻保持者適度距離的地方,請程愛瑜坐下。但程愛瑜,既沒有理會商荻,也沒有坐下,而是轉頭看向力叔,問他:“力叔,另外的人呢?”
“程小姐,少爺把他們分開關著。”
“一塊帶來吧,我有些話想要問他們!”程愛瑜保持著三分禮貌的朝力叔笑了笑,微微頷首一點下巴。
就是因為這份禮貌的溫度,力叔眨了眨眼,轉眸看向自家少爺,得到許可後,趕緊按著她說的辦,帶著兩個保鏢,去旁邊的房間,把受了傷的狙擊手和轉醒了的柳眉一塊兒帶了來。
而就在力叔前腳離開時,呆愣的瞪著眼前忽然出現的人的唐建之,忽然怒吼了一聲:“這不是偶然,你們是早就設好了局,陰我!程愛瑜,我好歹是你長輩,你怎麼能這麼綁著我,對付我——”
程愛瑜抬頭看了眼唐建之,眼神多少有點冷,而那目光沉澱著的,除了不屑,就隻剩下一點兒鄙夷了。
“唐建之,你急瘋了吧?這局可是你和你的小情人柳眉柳小姐設下的,而我,隻不過是為了個人安全,稍作防範而已,怎麼叫做陰你呢?要陰的話,也是你自己陰了自己。”噙著帶著幾分蔑意的笑,程愛瑜冷眼瞥向唐建之,繼續道:“在這,尼奧真以為自己是長輩呢,就請你下輩子活出個長輩的樣兒來,別做一些讓我們這些當小輩兒的,都為之不恥的事兒來!哦,對了,順道再告訴你個好消息,聽說你被抓著的時候,還在脫褲子,那你興許夠幸運,沒染上——HIV!”
她說什麼,HIV?!
程愛瑜的話,隻要最後這三個字母,前麵的也就都不算是重點了。
唐建之仰頭看著她,結巴的重複著那三個字母,轉即目光一閃,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卻還是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她,有點兒慌張的問:“程,程丫頭,你剛才說,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聳肩,程愛瑜答得極為隨便:“哦,你還不知道吧,我之所以讓保鏢穿著防護套去抓你們,就是因為柳眉,她似乎換上了HIV!”
一時間,唐建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