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那丫頭片子謝罪?!哥——這事兒哪有你說的那誇張啊,我有把握的。”唐建之很是不屑的哼了聲,看了眼兄長,目光微微有些閃爍的躲了下,就打橫躺在沙發上,滿不在乎的說:“我敢給你發誓,就算這事兒敗了,量柳眉那女人,也不敢把這事兒給抖露出去,畢竟,她柳家的根還在我手上拽著呢!”
聳聳肩,唐建之笑的得意。
反觀唐建鄴可沒什麼好臉色,陰沉沉的,活像這弟弟是他幾百年的仇人。但那眉宇間的擔憂,卻是濃的化不開兄弟之間的一點情分,讓人怎麼都能連想到那個詞——血濃於水。
“但願如此!”沒好氣的扔下句話,可這話音還沒落穩當,就聽兩道電話鈴聲,咋咋呼呼的響了起來,若陪襯上此刻的氣氛,還真稱得上算是微妙的。
兩人對視一眼,唐建之一個鯉魚打挺的從沙發生翻了起來,伸手從茶幾上拿過手機。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他挑起了眉梢,露出一絲得意之色。並拿著手機朝兄長搖了搖,眉飛色舞的吐出兩字:“成了!”
聞聲,唐建鄴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些,但不盡又有些擔憂。而這隻是對程家會不會秋後算賬的擔憂,並沒有因為這事兒的後果,實打實的擔心過程愛瑜這個“受害人”。
看了眼接聽電話的弟弟,唐建鄴歎了口氣,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眉頭微皺了下,按下了通話鍵,將手機貼近耳際。
數秒鍾的時間,猶如漫長的歲月,眼見著唐建鄴的臉色越來越沉,好像被閹了很久的老黃瓜,眉頭皺的活生生的能夾死隻蒼蠅,而那臉色更是灰黢黢的,難看極了。反觀唐建之,絕對比唐建鄴也好不到哪去,那臉色就和突然聽聞自己換了絕症的病人一樣,退盡血色,變得灰白灰白的。
而在掛斷電話後,唐建之還傻愣愣的坐在床上,就見唐建鄴拿起了外套,並將唐建之的衣服也一並扔了過去,緊咬著牙根兒的冷聲說:“穿上衣服跟我走,家裏那邊出事兒了!股東因為最近唐家的負麵新聞,以及股市波動,再度召開股東大會,推選新一任的董事長,劉特助的彙報說,他們有意推選……”話說到一半,唐建鄴愣了下,看著被衣服砸到了臉,也無動於衷,還是呆愣愣的坐著的幺弟,驟然揚眉:“你小子,犯什麼傻呢!還不快跟我走,再不走,咱唐家就要變天了!”
“哥”,似乎因為唐建鄴的厲聲斥責,唐建之找回了一絲自我,稍頓,她的眼中劃過一絲冷色的陰鷙。抬頭,幾乎是一瞬的功夫,那張臉就陡然漲紅了,接著就見他一巴掌拍在了桌上,暴躁的大嗬一聲:“媽的,死賤人居然反擺我一道!哥,你要幫我啊——”
如此,牽動的一場暴風雨,即將席卷整個唐家……
當晚,景煊第三次把想要鳩占鵲巢的妹妹,給踹到了書房,關上臥室門時,嬌嬌嫩嫩的媳婦兒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臉兒紅紅的,好似渾身上下都還冒著股兒熱氣,讓人心猿意馬。好在景煊怎麼也算是打從“自控係”畢業了的,很好的壓製住了心底的那股子仿佛要掀起巨浪般的欲望,溫柔的看著妻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