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倒還有幾分風韻和手腕,不過說到底,她的勢力完全不在國內,又是剛剛進入董事會的,一心想打我們商場財務總監這位子的主意,也不過是想滲透入我們公司罷了。大哥,你不必為這事兒費心思,她——”

看著唐建鄴的臉色,唐建之的聲音微微滯了下,很快又繼續發表著他的想法:“大哥,那女人在我們董事會壓根站不穩腳跟,你瞧瞧,推舉她的,是不是都是些小股東?成不了氣候的!倒是你,有這功夫,不如多花心思想想,我們要怎麼樣,才能控製得住唐林,順道扳到唐敏那丫頭,讓唐林徹底失去背後的支柱……”

唐建之說的以為深長,看著唐建鄴的眼神中,閃著灼灼光輝,似乎已經有了主意。

其實,他對唐敏一直不感冒,這次的事兒,若是成了,那就等於是一舉幾得,對他毫無利益損傷。隻是大哥,怕是要做一次惡人嘍!

彼端,酒吧的包間中——

此時,景煊、唐楓、喬疏狂、齊默勳,及以程資炎為首的三劍客,正圍坐在包間中的沙發上,邊斟酌,邊聽譚唯一說起婚禮時,阻撓下的事兒,並將舒晚匿名送來的那份“大禮”打開,呈現在眾人眼前。

一股腥味兒撲鼻而來。

沒點兒心理準備的唐楓,看見那惡心的玩意兒,“噗”的一下,把還沒來及咽下的酒,全都噴了出去。

“靠,這女人也太惡毒了點兒吧!這貓——”

看著那盒子裏的東西,饒是唐楓,光看看可以,再讓他用嘴形容一遍,那絕對足夠讓他把自個兒給惡心死!

並不了解數萬這女人的喬疏狂,再看見這盒“大禮”時,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雋雅的臉上雅痞的神態幾乎在一瞬收斂,狐狸般狡黠的眸中,泛起一抹深重的厭惡。

但相對來說,比較熟悉舒晚的景煊和程資炎他們三劍客,到並沒有多驚訝,但也沒說話,隻沉靜在靜默之中,陷入沉思。

反觀齊默勳,他凝視著那個精致的蛋糕盒子,伸手隨意的勾了下上頭係著的精美的絲帶,在這時勾起了唇角。冷哼一聲,複有垂眸看向手中的酒杯。齊默勳搖晃著杯柄,在燈光的折射下,杯中猩紅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悠悠一蕩,竟有幾分搖曳,嫵媚生姿,引人矚目。

“哼,這女人……”齊默勳低聲吐出幾個字,但卻及時收住,很快的轉移了話題。“喬疏狂,你這次的犧牲,可夠大的!怎麼樣,Alva的味道如何——可口嗎?”

齊默勳的話,明顯帶著幾分調侃,緩解了此刻的氣氛,卻也並無惡意。

眯著狐狸眼,似笑非笑的喬疏狂,似乎並不怎麼在乎的朝齊默勳的方向看了眼,隨即伸手端起了酒杯,送到嘴邊抿了口。透過水晶高腳杯看去,他的唇微微貼合著水晶杯邊沿,被水晶杯的光澤,蒙上一層說不出的嫵媚光暈,誘人的很。

“值得犧牲的人,就算是讓我把Alva放倒了,我也在所不惜。至於Alva的味道嘛……”頓了頓,喬狐狸微微睜開眼睛,倏然間有眯了起來,仿佛一隻半夜裏爬起來偷雞吃的狐狸,笑的意味深長的瞥向齊默勳,輕哼,意味深遠的說:“我想,齊少可以自己去品嚐一下,就知道,那口味兒,合不合自己的胃口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