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啊!我哥的貞操那是要留給姐姐的,嘻嘻!”歡脫的二貨姑娘,在喧嘩的機場大聲的回答著,話音落,周圍靜音了,全部轉臉看向這位長相甜美,氣質上佳的空姐,默了。
程愛瑜咳了聲,趕緊轉移話題。“你哥不是在準備軍演嗎?”
“啊?你都知道了!”歡脫的小二貨還不知道,景煊和程愛瑜都已經節操碎了一地的了。如果知道,估計下一秒她會讓全機場的人都知道這個消息。嗯,要相信她小廣播的能量,是無限的,就像她追著程資炎跑的小宇宙,不論程資炎怎麼跑,她都有本事找到,潛入——活脫脫就是一個當特工的好苗子。驚呼後,景燦突然想到了什麼,賊兮兮的笑了起來,就連眼睛都眯了起來,問道:“瑜瑜姐姐,我家悶騷哥哥,有沒有向你求婚啊?他答應過曾爺爺的,隻要升到上校,就立馬抓你去禮堂。你要知道,這是我家曾爺爺的心願,嘻嘻……”
銀鈴般的笑聲,夾雜著一絲促狹,但絕對不是在說好話誆她。
程愛瑜認識景燦好些年了,雖然他們倆一直是在執行地下黨的交友工作,保密性極好。這些年兩人工作了,各忙各的,見麵的次數屈指可數,但通話的次數還是要用一隻手來數的。而她對著孩子的了解,雖然不能說多透徹,也知道著小二貨的肚腸子,差不多和高速公路一樣,又直又暢。什麼事兒從她肚腸子裏劃過去,絕對不超過二十秒,當然也因此很容易得罪人。
“景燦,你說你哥他要幹什麼?”程愛瑜詫異的問,心中不知為什麼,竟然升起一絲期待,她期待聽見那個肯定的答案。
“求婚啊!我哥哥都等了那麼多年了,姐姐,你不會要讓他再等下去吧!你看,你倆今年,一個二十五,一個二十八,這要是在等,就是剩女剩男了。哦,對了,瑜瑜姐姐,我可告訴你哦,女人超過三十歲生寶寶,就是高齡產婦了,對寶寶對自己都不好的。所以啊,快結婚吧,我還等著當姑姑呢!瑜瑜姐姐,你放心,你兒子女兒的衣服,我全包了,我要給他們買最漂亮的,給他們打扮……”
程愛瑜淩亂了,早沒心思繼續聽景燦巴拉,要準備怎麼折騰她那對,還不知道在那道輪回裏轉悠的孩子,給他們玩cosplay的暢想。心思就被被她剛開始的那句話,給迎了過去,飄啊飄的,就是收回不回來了。
也許,年少時的她,太過自信,她過相信眼睛看到的,而忽略了那份真實。
抬頭,程愛瑜望著眼前的墓碑,忽然覺得很可笑,似乎人這種生物特別奇怪,越是不想記起什麼,就越是想要去回想。就像,她對左手的傷痛一直念念不忘那樣,其實隻是在給自己找個理由,讓自己可以恨。就像,她對廖城的死耿耿於懷的虧欠那樣,其實隻是在糾結該怎麼麵對。
恨舒晚,恨自己,恨命運。
對自己,對景煊,對廖城。
“瑜瑜姐姐,你怎麼不說話啊?”反應過來,發現自己話嘮的毛病又犯了,一個勁的在說著話,倒是程愛瑜一言不發的,弄得景燦還以為程愛瑜嫌她囉唆,幹脆的把電話給扔一邊了呢。而她這邊一問,那邊就有了回應。景燦立馬來了精神,賊賊地笑著,想了個好辦法,就趕緊把辦法拿出來給程愛瑜分享:“瑜瑜,你現在在哪兒?要不,我幹脆把我哥劈暈了綁走,空運到你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