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以為自己長大後可以拯救整個世界,等長大後才發現整個世界都拯救不了我。
微笑和佟歆雅驚訝的抬起頭,對麵一女生,穿著“新潮”的校服,頭發燙成為黃色,臉上透露這一股輕蔑人的傲慢。
“你是夏微笑吧!看你那平庸的姿色配和溫暖坐同桌嗎?咦,你那頭上的發夾,不會就是傳聞中的地攤貨吧!還有你這手表是swatch的吧,怎麼我看是高仿的,你這隻貧民區的臭水溝裏的醜小鴨,還想育溫暖親近,我會勸你回家去照照鏡子,對了,最好不要看鏡子,你就撒泡尿看看,你什麼樣?!”那傲慢女子斜睨了微笑一眼,隨即就別開了眼,似乎看微笑是什麼髒東西般。
微笑的臉通紅,氣惱的眼球都鼓了起來,可就呆呆的站在那裏,並沒有什麼動作,那本來氣紅的雙眼也黯淡了下去。
旁邊的佟歆雅見到那黃貓女這樣說自己的好朋友,氣急的站起來,伸手指著黃毛女說:“錢湘,不要這麼欺負人,不要以為家裏有個破錢,就認為這學校是你家的。看著你那朝天的鼻孔露出的鼻屎,我就惡心,我勸你回醫院整整容,千萬不要大白天的出來嚇人。”佟歆雅的指責,尖銳而刺耳,卻生生的溫暖了微笑。
錢湘被佟歆雅如此不留餘地的痛罵,自知麵子丟了,就舉起手,想扇佟歆雅一巴掌。
“呦,錢湘同學,這可是學校,打人可是要開除的。”佟歆雅眼見巴掌要扇過來,涼涼的說道。
“你,哼,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以後你們等著瞧。”錢湘氣急敗壞的收回手,自認為自己給了佟歆雅極大的麵子,於是“優雅”的轉了身,留下一片刺鼻的香水味。
微笑見千橡走後,走到佟歆雅的麵前,懦懦的說道:“歆雅,謝謝。”
“沒關係啦,我和你是朋友,再怎麼著,我也不能看見我朋友受欺負吧!”佟歆雅拍了拍微笑的肩膀。
微笑知道佟歆雅對她好,也不多說什麼感激話,隻是問了問那個錢湘的來曆。
“那個錢湘,家裏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他老爸錢通挖到了金礦,這不,一夜發了起來,就認為比我們高一等,就實質來說,他們家就咦暴發戶。”佟歆雅在那敘說錢湘的來曆,眼底帶著濃濃的不屑。
微笑聽言,不由抿嘴笑道。
錢箱?錢桶?額,這家取名字真麼有“文化”。
也許是樂極生悲,微笑對溫暖的那一點旖旎的想法也不由得戛然而止。
是自卑還是懦弱,也許對溫暖的感情還不深,還沒有到無可自拔的地步,趁還沒有當這份懸殊的單戀開始的時候,早點拔除掉對溫暖的那一份肖想,或許不晚……不晚……
那自欺欺人的念頭一直繚繞在微笑的腦海,眼神也越發的堅定。
愛情便是如此,暗戀是未跨進門的慒懂,愛情便是越過龍門的成功,或許,就是如此猶猶豫豫,錯失了愛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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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較忙,一周不能更多少次了。